也許那範炎霸早就看清了自己的本質,也許自己真的就如範炎霸所說是母狗精轉世?艱難地披著人皮的外殼,心底裡卻極度渴望著那淫蕩齷齪的汙穢之事……
握著手裡的角先生,柳沐雨心裡偷偷感謝範炎霸,是範炎霸用這種無法抗拒的無賴強迫,讓自己一邊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身體裡潛伏的汙穢歡愉,一邊又可以坦蕩地安慰自己光明潔白的精神,說這一切都怪那個惡霸無賴!他柳沐雨只是為了母親,為了大義,而犧牲了小我!
毫不留情地將角先生一捅到底,三指粗的假陽一下子沒入腫痛的陰穴,撕裂的疼痛讓柳沐雨眼前一白,額頭頓時汗珠直冒,可是心裡卻愉悅地期盼著:再疼一點!再疼一點!讓他這罪惡的身體得到應有的懲罰!
穿好褲子,兩腳剛一著地,腿間傳來的疼痛,幾乎讓柳沐雨跪倒在地上。扶住床沿站好,柳沐雨一步一挨地往院門口走。腿間的異物感讓他以為範炎霸肥大的金槍還挺在自己體內,讓柳沐雨心裡有一種近乎殘虐的快感。
一下午的課,柳沐雨上得心不在焉,教文中也犯了幾個錯,學子們只當是夫子久病未愈,滿懷關切,卻不知其實柳沐雨一個坐下起身,甚至扭身抬腿,都會牽動體內碩大的角先生,研磨在敏感嬌嫩的肉壁上,讓柳沐雨身子裡一陣陣痙攣的空虛,只希望換個更大更燙的東西在穴眼兒裡使勁搗弄,讓他痛得徹底,也爽得徹底一些。
可是一連數日,範炎霸再也沒有出現,柳沐雨有些悵然,但仍然每日帶著範炎霸留下的柏木假陽去上課,有時候甚至睡覺也不摘下來,原本閉塞的穴眼兒被這樣天天強撐著,漸漸適應了異物的存在,肉壁消腫,再也沒有那種又羞又燙又疼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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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範炎霸,這幾日天天窩在馮玉郎的小院裡,男根就像長在馮玉郎的屁眼裡一樣,醒來就是一番搗弄,累了就相擁睡去,哪怕吃飯的時候,也是吃著吃著就把馮玉郎按在飯桌上,直接操了。姚曉娥每日裡見不著範炎霸,只能慘白著臉一個人去拜見公婆,滿臉的委屈與無奈,再時不常遮蔽著抹幾滴眼淚,看得範崇恩冒火三丈,直接把範炎霸抓來跪在祖宗祠堂裡,一通家法抽打。
妙曉娥見範崇恩抽了兩下還不解氣,連忙撲上去以自己的身體擋在範炎霸身前,哭著央求恕罪,“公公千萬不要打相公,只怪奴家不討相公喜歡,相公只是貪玩並無大惡,求您一定手下留情啊!”
範崇恩礙於姚曉娥的袒護無法下手,抖著胳膊指著範炎霸大罵,“你看看!曉娥賢惠溫婉,知情達理,平日裡你天天花天酒地尋花問柳,她都包容你,還替你在我和你娘面前說好話,你倒好!天天抱著個男人不撒手,你讓我和你孃的臉面往哪兒擱?!今天罰你在祠堂跪一夜!那個馮玉郎,我明天就命人給送出府去!”
範崇恩氣哼哼地扔下家法,步出祠堂。範母在一旁看著跪在地上垂淚的姚曉娥,也覺得兒子確實不該,“炎兒啊,不是為孃的說你,曉娥畢竟是有身子的人,你不去多照顧她,泡在那個馮玉郎的院裡算什麼?要是換做以前,你年紀小,娘也容著你,可眼見曉娥懷著范家的長孫,你也是轉眼要當爹的人了……怎麼還是這麼玩心不死?今日你好好在祠堂反省,明天等你父親氣消了,趕快好生安頓了那個馮玉郎,也別讓外人說我們郡王府待人微薄……”
轉身範母握住姚曉娥的手,不無愛憐地說,“孩子,你也別怪炎兒,他心裡還是有你的,只是顧念你的身子,所以才去了其他人的院子,等你生下孩子,我相信炎兒肯定會好好待你們母子的……”
姚曉娥乖巧地點頭,不忘擦擦眼角,面露悲慼,手指悄悄抓住範炎霸的袍袖,不肯起身。範母心裡又是一酸,更覺得自家兒子對不起人家,看著歪斜著跪在地上的範炎霸,嘆了口氣也走了。
待母親也離開,範炎霸甩開姚曉娥抓著自己袍袖的手,從地上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大咧咧地坐在祠堂的椅子上,斜楞著眼看著癱軟在地的姚曉娥,“起來吧,我的好夫人,爹孃都走遠了,你這出戏再演下去就沒人看啦……”
姚曉娥眨著眼睛,哀慼地看著範炎霸,“相公怎麼這樣說奴家?你與那馮公子情投意合,奴家並無阻攔,奴家只求夫君安好,就是奴家的福分了!”
範炎霸撇撇嘴,懶得再看姚曉娥一眼,他範炎霸雖然不學無術,但是腦子不是木頭,各種餿主意壞水兒沒少在肚子裡裝。姚曉娥這招借刀殺人也算演得精妙,自己看著也不由得鼓掌叫好,可是偏偏姚曉娥把這損招用在自己身上,怎麼能讓範炎霸不氣恨?只是礙於父母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