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當著祖宗牌位發飆,範炎霸半眯著眼睛鼻尖沖天地對著姚曉娥冷哼。
“姚曉娥,我告訴你,若不是你使的那些不入眼的小詭計騙了爹孃,你這輩子都別想進郡王府!現在你既然進了郡王府,就要懂郡王府的規矩,莫要在爺面前耍把戲!在這郡王府裡,爺就是天,爺就是王法規矩!你若是想憑著你的小算計翻天,小心哪天爺不爽,跟你翻了臉,到時候不好看的可是你自己!”
姚曉娥咬了咬牙,垂下頭低聲應了聲“是”,便急匆匆走出了祠堂。待拐到看不見祠堂的地方,姚曉娥才停下腳步,惡狠狠地盯著祠堂方向,怨毒地說,“範炎霸,你今日辱我,他日等范家有了長孫繼承郡王爵位,你這多餘的郡王爺,就可以和閻王下棋去了!”
第二日,等範炎霸出了祠堂,馮玉郎已被人強行塞進了馬車。聽說範崇恩在遠離潘陽郡千里之外的渤海郡給馮家置了片產業,再加上兩車的金銀,算是厚重地送馮家全家離了潘陽郡。
馮玉郎抓著馬車框,哭著不願離府,只求再見範炎霸一面。聽到侍從的稟報,範炎霸涼薄地在霜淡荷的房裡喝著茶,不置一詞,而後乾脆摟著霜淡茶滾上床,親熱去了。
激情過後,滿身薄汗,霜淡荷在範炎霸胸口輕戳,“薄情的人兒哦,人家馮小公子怎麼著也是服侍了你兩年,臨到走了你連見一面都不肯,若是他日等我出府的時候,還不知道是怎麼個悽慘的光景呢……”
範炎霸摟著霜淡荷 ,有些睏倦地打了個哈欠,“爺這麼心疼你,怎麼能捨得讓你出府哦……”
“爺,您還跟我打花腔兒?誰不知道馮小公子因為得了爺的寵,讓側王妃在老將軍面前一通哭,給哭出府的……馮玉郎前腳走,您後腳就進了我霜淡荷的院子,我出府的日子,恐怕一隻手都能算得出來了!”
其實範炎霸沒想那麼多,這幾日他心裡既沒裝著姚曉娥,也沒裝著馮玉郎,而是一門心思地想著柳沐雨。明明已經給柳沐雨徹底開過身兒了,結果在馬車裡沒操幾下,含著自己的穴眼兒又腫的跟櫻桃似的,連根手指都塞不進去。範炎霸像是中了毒,越想操進去,差點把那嬌嫩的地方給做壞了……
知道柳沐雨至少要休養幾天,可是心裡的邪火沒洩乾淨,朗星晴月、如意夫人之前都試過,滋味兒完全跟柳沐雨沒法比,從柳家回來的一路上,範炎霸絞盡腦汁地想了三圈,終於想起了馮玉郎,仔細比較兩下,應該和柳沐雨的味道有點相似……於是回來就鑽進了馮玉郎的院子。
幾日的顛鸞倒鳳下來,馮玉郎伺候得範炎霸也算舒坦,但滋味兒還是沒有柳沐雨美妙,一閒下來,範炎霸腦海又被柳沐雨紅著臉喊疼的勾人樣兒塞得滿滿當當的。
心裡算著日子,琢磨著這幾日柳沐雨身子應該好了,可還沒等範炎霸出門找柳沐雨纏綿,那姚曉娥竟然又玩陰損,哭哭啼啼地去爹孃那裡裝可憐,讓自己被罰跪不說,還送走了馮玉郎,這還真讓範炎霸氣悶!
府裡的這些夫人公子的,沒有什麼讓範炎霸掛心的,在範炎霸看來,他們都只是漂亮的“玩意兒”,怎麼更換都無所謂,可是他範炎霸不能被人逼著換“玩意兒”!就算他再不學無術,遊手好閒,他範炎霸也是堂堂潘陽郡王!怎麼能被一個小小的太守女兒制住手腳,奪了威風?!
“你若是不想我來,就直接說了,拿姚曉娥說什麼事兒……她能送走一個馮玉郎,我就能娶十個馮玉郎,她還能管得住我納妾嗎?”越是心裡不爽,越是想念柳沐雨的騷水味兒,範炎霸當下翻身下床,穿戴衣服,衝門外高喊,“範澤,備馬,咱們出府!”
看著範炎霸揚長而去的背景,霜淡荷恨恨地跺了下腳,“唉,這個活冤家!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哦……”
第八章
“凡出言,信為先,詐與妄,奚可焉。”
……
“奸巧語,穢汙詞,市井氣,切戒之。”
學堂裡朗朗讀書聲,柳沐雨正在聽著學童背《弟子規》,只覺得一陣灼熱的視線籠罩了自己,疑惑地抬頭,窗外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正是範炎霸!
看著範炎霸用那樣赤裸裸的吞噬目光盯著自己,柳沐雨只覺得含著柏木假陽的穴眼兒一下子熱燙起來,並緊雙腿,一股熱流從體內涓涓流淌下來,惹得柳沐雨臉上一陣燒紅。
示意孩童們繼續背書,柳沐雨挺著背,儘量筆直地出了屋,帶著範炎霸繞到私塾後院的小書房,這裡是他教課間歇休息的地方,小小的空間裡只有一個長形書桌和一把太師椅,八寶閣的書架上滿是學童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