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兵馬隨後接應,齊王你在正面坐鎮,若是哈穆族正面攻擊,你全權指揮應戰。我一戰成功,哈穆族便不會再有威脅。”
南宮傲淡淡的解釋,語氣透著不容拒絕,隨即又想到了什麼,眼眸微微朝著東面的方向瞟了一眼,若有所思。
“不行,太冒險了。”
聽了他的話,齊風立馬出言反對,他知道南宮傲這麼心急涉險布兵為何,可他不希望他出任何危險。
他身邊的摯友不多,而且這樣有能力的得力助手更是少之又少,大事未成,又豈能早早損兵則將?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我都不是黃口小兒,不諧世事的年紀。”
南宮傲輕輕的敲擊著身前的案臺,有節奏的旋律響徹靜謐到詭異的房間裡,冷傲的臉上滿是自信的神情。
“可……”
“我自有分寸。”
南宮傲微眯了眼眸,臉上有絲疲態,他已經許久未曾休息過,光是料理那個郡守事件就讓他三日三夜沒有閤眼,又與那個哈穆族進行交涉了幾日,卻終究難逃一場決戰。
而自從南宮傲走後,水墨煙隻身一人在西苑生活,日子也不好過。下人越發肆意的刁難,更無人照顧他的膳食起居不說,南宮傲的姬妾們也三天兩頭的來西苑滋事,不堪入耳的話語,卑鄙的手段層出不窮。
只是水墨煙性子淡,對於很多的事情都睜隻眼閉隻眼全不放在心上,那些針鋒相對的事情,他也只是輕鬆淺笑,簡單的化解也就作罷。
這日夜深,水墨煙還未就寢,靜靜的站在房間的窗邊望月。
“他到了。”
低低輕喃,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只是莫名想起了南宮傲要他獻身的那天,他好像也是這樣站著,唯一的區別卻是天上無月。
“誰?”
忽而,一股淡淡的香味傳入鼻翼,水墨煙眉峰一擰,聲音冷凝了幾分。
“公子。”
空蕩的房間中突然冒出幾個身著白衣人,為首之人恭敬的對著水墨煙一拜。
“何事?”
劍眉擰的更緊,水墨煙淡淡然的嗓音更冷。
“我們是來接公子回去的。”
似乎來人對水墨煙很尊敬,對他的問話是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