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方脖頸處問道:“你當真想知道?”
尚自在餘韻中未回過神來的武櫻被對方一挑撥,呼吸又有些急促,道:“師父不告訴我也無妨……往後一世,我便都叫你師父……可好?”
“甚好。”玄麒翻身將對方壓在身下,只覺身下之人的一句“師父”,便是叫一世,自己怕也是聽不夠的。
睡夢中的雲夢初翻了個身,此時耳邊傳來的斷斷續續支離破碎的呻/吟和情話對他來說沒有絲毫的意義,不過是擾人清夢罷了。
“師父……你從來沒有叫過……我的名字。”武櫻稍一得空,便趁著喘息之際,在玄麒耳邊絮絮叨叨。
玄麒倒也樂得回答他,不懷好意的輕舔了對方的耳朵一下,問道:“你想聽?”
“嗯……”武櫻也不知是回答對方,還是沒控制住自己呻/吟出聲。
玄麒聞言貼著對方的耳朵,說了一句什麼,對方本就透著紅暈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頸。
直到天際泛白,兩人才相擁睡去。清晨醒來玄麒已不知所蹤,嬰兒床裡的雲夢初用大哭表達自己被吵到的不滿。武櫻無奈嘆了口氣,只得拖著疲憊的身體起床哄這位小侄子。
玄麒騎著馬下山,彷彿聽到了遠處孩子的哭聲和武櫻早已熟練至極的哄孩子聲,不由嘴角上揚,揮了一下馬鞭。
“喂,不是說了不著急麼?騎這麼快,屁股要被顛爛了!”一個一襲白衣的人趕著一輛馬車,跟在玄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