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他的掌心溫熱,環著我的手臂也傳來讓我心安的溫暖,我放鬆下來。
“皇上,半夜嚇人好玩麼?”
拉開他的手,我氣惱的轉身質問他,他笑道:“達爾罕說你膽小,朕不過是想看看他有沒有騙朕。”
我不答言,他瞅著我,許是臉色尚未恢復,他抬手就摸上來,一面說:“這樣就嚇到了,達爾罕倒是難得的說了實話。”
我一退,撞到門。
他得意笑著踏前一步,宮中的紫檀香氣撲面而來。
沒來由的心慌,我垂手行禮。
“皇上為何夜裡來此,聞書記得此地並非皇上寢宮。”
見我困在他雙臂圍出的方寸之地內動彈不得,他大笑道:“朕是天子,天下沒有哪個地方不屬於朕,朕想睡哪裡便睡哪裡。”
我忘了,霸道如張晝錦的,是個何等樣人,他猛然將我打橫抱起,徑向內室走去。
我急道:“皇上!”
“叫晝錦,”他幾步就跨進內室,低頭對我說:“記仇的小東西,知道你怕,朕專程來陪你的,不知感激!”神態自如,似乎半月前發生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
燈火之下仰首看他,眉如刀削,眼含微芒,瞳色稠密如膠。
我匆促低頭,滿面丹霞落入他眼中。
是專程來嚇我,順道看看我嚇壞的樣子吧!
我竭力冷下臉不理他,他將我放在榻上,伸手便拔了我的髮簪,綸結的髮髻一盤盤松開,頭髮逐層散落下來。
他以二指捏住我下顎說:“子含還是這般看著較美。”眼中璀璨生光,如視珠寶。
我往一側避讓,他也不阻,待我伸腳要下床,被他一把抓住腳踝。
我仰翻在床上,掙了幾下,腳沒掙脫,鞋襪倒被他除了。
他若真是來陪我,我定感激不盡,可他一向對好心腸欠奉,至少,聞書認識的張晝錦沒那麼好心。
他的手指在我足底一刮,我渾身一顫,本欲衝出口的責問變了一聲呻吟,他眼睛眯起,合身撲了上來。
“皇上!此間更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