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並把他推到了床上。
兩人的呼吸聲充斥了整個空間。
初春的夜晚。春寒料峭。曖昧迷人。兩人還是有汗溼透了衣衫。
筋疲力竭之時,韶廉突然喘著粗氣對檀漓說:“我只想你幸福地活著。若有一日,你對我說,你別去管你的大宋,你的江山了,我也會照做。”
檀漓嘆氣:“這話你講了千遍,我也只會有一個答案,我不允許。你若不想我遺臭萬年,還是安心做你的君王吧。”
兩人抱著彼此,無言。許久,都進入了夢鄉。
醒來時候,韶廉已經離開。檀漓起來,就有宮女進來為他換上了衣服。
此時,另一個宮女進來,對檀漓行了個禮說:“檀大人,佩肅大人求見。”
檀漓點頭:“讓他稍等片刻,我整理好就來。”
檀漓讓人細心梳理了他的頭髮,然後穿上了淺青色的衣服,活如畫中走出的仙人。
來到大堂,佩肅已經坐在了那裡。他行禮,佩肅回了禮。佩肅的氣色不好,眼神十分沒有光彩。檀漓說:“佩肅大人氣色不好。”
“不礙事。”佩肅淺笑搖手,“只是今日無事,就來太子宮與檀漓大人聊聊天。”
檀漓表情微微一僵,佩肅看在眼裡,又說道:“別擔心,我不再會讓你走。我只是來同你隨意聊聊天的。”
檀漓拿起茶杯,吹了一口,把茶葉用蓋子撥了撥,對佩肅說:“喝茶。”
佩肅點頭,也拿起茶杯。
佩肅先開口道:“檀漓,雖然是春日了,你也要注意身體。總聽韶廉說你手腳冰涼,也不肯去讓太醫看。這病不能拖,知道麼。”
檀漓點點頭,笑說:“讓佩肅大人費心了。檀漓知道輕重。”
佩肅走到大殿的門前。這個動作,讓檀漓想到了那之前,他語重心長地講著一些話,其實他的背影是如此蒼涼,像個大義凜然的烈士,檀漓想,他是打心裡敬佩他的。
許久他說:“其實當時是我錯了,我對你道歉。”
檀漓連忙站起說:“不是。”
佩肅轉頭,輕輕淺笑:“其實,我並不應當把你趕走。看著皇上現在那麼賣命的樣子,讓我十分欣慰。這些日子裡,他佈置的戰術和相出的策略已經拖延了蒙古國南下的腳步。”
檀漓笑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雖不懂,但他依舊覺得這些讚美之詞是肯定這韶廉的,就欣喜起來。
“他對我說,你和寧文,是他一定要好好保護的人。”
“但是。”佩肅頓了頓,檀漓看向他。
他摸了摸鬍子,說道:“你還是自己當心,委花是什麼人,相信韶廉已經和你講過了吧。”
檀漓或多或少還是知道委花的一些事情。便點點頭。佩肅又回到椅子上,與檀漓聊了些可有可無的話。
一晃眼一個早上過去了,佩肅說,下午還要回去處理事情。早晨真是十分感謝檀漓。又拍拍他的肩膀說:“處處小心。”
檀漓點頭,送他出了門。
心下覺得煩悶,就想去找寧文。
乍涼
穿過漫長的迴廊,一路上都有宮女和侍衛,太監同他行禮。他們看著這個美麗傾城的男人走過迴廊,都會不約而同屏住呼吸。
那些迴廊千迴百轉,猶如一首蕩氣迴腸的輪迴之詩。
想時,已經來到了公主的玲瓏殿。
走上回廊,看見鋪了一地的粉色花瓣。寧文是多喜歡粉色的姑娘,配飾,頭飾,衣服,小靴子,都喜愛粉色。但性格就是這麼大大咧咧任性胡來,韶廉說,那是被先皇寵的。但先皇又這麼給她取了個這麼不合性格的名字,寧靜文雅。
想起韶廉說的這些,檀漓自己暗暗發笑。走上臺階。
卻在裡面聽到了一些摔東西的聲音。恰好一個宮女迎上來行禮,他做了個“噓”的手勢,宮女見狀不敢說話。他走上了臺階。
門半掩著,他聽見裡面傳來了寧文的聲音。
“你讓我再想幾天不行嗎?!幹嗎老纏著我!我看見你就噁心,滾開啊!”
接著,一個娘得人都要氣雞皮疙瘩的聲音從裡面緩緩傳來,不緊不慢地說:“公主,不是委花要催你,已經一個多禮拜過去了,你不給我答話,委花也不能對那邊交代不是。”
“我不想看見你啊,我看見你就煩,滾滾滾!”說完又是一通亂想響。
“公主,如果你不想嫁。那麼蒙古那邊,我只能如實彙報了。你知道,這樣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