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還要給那個重傷的“敵人”醫治,還是先翻撿一下治內傷的藥丸是正經。
“你好了嗎?”
慢慢撥開眾人走近夜梟,胸口痛得一片麻木,反倒不那麼難受了。冷破軍輕輕吸了吸氣,努力不讓自己連說話都直抽涼氣。那樣太傷形象了。
“沒……”
雖然夜梟的確是單純得天下少有,但是冷破軍之前那一掌的用意他也能想明白。如此做的確是一個快速有效的做法,只不過後遺症重了點兒,他現在連說話都喘不勻氣。
“還有影響?”
瞥了一眼那把被他插進土裡去只堪堪露出個劍柄的邪劍,冷破軍連眉角都是一片陰冷。
雖然說土生金,但是這把劍邪氣過盛,純土之力反而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壓制它的邪氣。況且它只是天生邪性,又非成了精,只要丟到火山裡,量它也不能再繼續做怪。
火克金,這是鑄劍師傅們都知道的事,可惜的是邪劍的鑄造者性子有些軟,捨不得這麼難得的兵器被化回原鐵,因此才選了另一種方法來壓制它,才為今日之事埋下了禍根。
總而言之,冷破軍是不可能再讓夜梟用這把邪劍了。最好是連看都看不到才能令他安心。今日之事一次就夠了,再多一回他可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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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次,快完結了。然而,完結之後還有番外……OTZ(以頭搶地,突然好想死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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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梟108(酷攻強受,主攻僕受)
總而言之,冷破軍是不可能再讓夜梟用這把邪劍了。最好是連看都看不到才能令他安心。今日之事一次就夠了,再多一回他可承受不起。
況且,夜梟的強並不是因為邪劍。就算是沒有了邪劍,夜梟也無愧於天下第一殺手的讚譽。因此對於毀掉邪劍,冷破軍完全沒有顧慮。
而且此番變故別說冷破軍承受不起,就連夜梟是驚魂未定。雖然此時此刻夜梟還是木著一張蒼白的臉,沒啥太多表情,唯眼角眉梢的幾分蹙意顯露出他的痛苦。
“是你……”
從來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因此夜梟的話中難免帶上幾分怨。雖然他本人並無自覺。
但是冷破軍聽出來了,反而覺得很高興。夜梟的那滴淚讓冷破軍洞悉了夜梟本人尚未發現的情感,令他覺得兩人的前途還是有些光亮的,起碼不是漆黑一片。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哪怕付出的代價大了一點兒。
“是嗎?抱歉抱歉,我讓他們幫你看看。”
冷破軍的表情很真誠,如果語氣也真誠一些就更完美了。旁觀的傾天教眾們默默的扭頭,全當自己突然五感全失,集體做夢。可憐那幾個通曉醫術的,想做夢還做不成,無奈的乖乖上前來給夜梟看診。
有病要治病,有傷要治傷,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真理。可惜夜梟不是普通人,他本能的排斥靠近自己的人。那幾個人還差三步遠的時候,夜梟就已經警惕的瞪起了那雙終於恢復原色的鬼眼,那種幾近於白的顏色襯著夜梟沾染了血的蒼白麵容,比方才雙紅甚至是紅黑異色的瞳孔看起來更加駭人,令人不敢接近。
“教主……?”這人真的恢復正常了嗎?怎麼眼睛是白、白色的?!
“放鬆一點兒,他們會治好你的。”
夜梟令人胃痛的本事似乎比以往更強了。已經嘗試過很多次無力無奈而導致胃痛的冷破軍十分歡迎增加跟他一樣感受的人。
──獨苦難不如眾苦難,獨胃痛不如眾胃痛。
特別是看著別人受苦受難,怎麼也比自己受著要舒服。
夜梟聞言轉向冷破軍,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似乎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朵花來。這讓冷破軍突然覺得彆扭了。
“你……”
夜梟動了動唇,經過方才那一場變故,他似乎看明白了自己的心,又似乎並未看明白。懵懂著遲疑著,夜梟眨了眨眼,困惑中微帶幾分情意。
冷破軍的心一下子就柔軟了。他忍著痛彎下腰,將夜梟扯進了懷裡,即使撞疼了傷口整個面目都微微扭曲起來,也捨不得放手。
終於得到了,這個像風一樣飄乎、像雨一樣無情的人。
冷破軍的身上滿是血腥味,與夜梟身上的混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體溫透過衣料傳了出來,整個身體彷彿泡在了溫水中,暖暖的,令夜梟舒服得都快睡著了。
用還算乾淨的袖子為夜梟擦著臉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