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的時候,我在鍾眠谷,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
楊蕪青問我怎麼了,我說,“有人在罵我。”
他們酒過三巡的時候,慶衣緋雙頰已有淡淡緋色,抱歉道:“我且先告退一下……更衣去。”
那人囑咐道,“雪隱路遠,飲酒之人千萬小心。”
慶衣緋剛離開屋子,那人便向慶衣緋的酒盅裡撒了些許粉末,又輕輕搖勻再斟滿酒,一邊做一邊自嘲,“我何日也須到如此下作地步?奈何竟這般。”又吩咐人準備了浴桶在屏風之後。
慶衣緋很快回來了,他繼續用銀筷子撥拉著什麼,但是筷子依舊是那種顏色,浴桶的熱氣也沒能引起他的注意。
但是那一趟廁所,慶衣緋真的不應該去。
慶衣緋是精明的,但是好像對於另外的一些人事,認識不足。
他再喝下去一杯酒之後,和先前絕對是判若兩人。眼神絕對沒有了正氣,變得很是柔和,自斟自飲的要酒來喝,“沒有了麼?”
那男子不和他羅嗦什麼,只是直勾勾地看著他,“還有。”
“那,為什麼酒壺空了呢?”慶衣緋的聲音漸漸軟了下去,男人還沒有接話,他便趴在了桌子上,呼吸輕輕的,帶著酒氣。
男人第一次笑得如此邪佞,能文能武的慶衣緋此時軟得像一灘爛泥,再掙扎不得。
慶舞颺心中如神一樣不可超越的大哥,其實不怕微毒,但是像“弄郎”這種花柳之地的秘藥,正人君子是不會知道的,所以中招是理所當然的。況且今日的他居然沒有戒心,完全不在正常的感覺之上。
男人比高大的慶衣緋還要高些,體格也壯碩些,慶衣緋和他比起來,甚至是還有些柔美的——當然和慶舞颺不能比擬。
慶衣緋被剝光了衣服,順服的進了浴桶,男人也隨即進到水裡,自娛自樂般幫他洗好身子的二人“共浴”。
因為怕慶衣緋宿醉後沐浴難受,男人趕快又把他抱了出來,還自言自語著,“我算是欠了你的。”
男人把慶衣緋放到床上,把弄著瓶瓶罐罐,“合歡散”、“長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