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人回家,為了補這些空缺會相應得新招一些人,方雨柔外表柔弱無害,沒能查出她的身家估計就是那股勢力作怪。
囚了方雨柔,殺了其餘的人,誰是他燕向南最在意的人短時間內是傳不出去了,但是他不能冒險,五兒現在身子重,雲秋實說以他的身體狀況恐怕不能等到足月,也禁不起長時間的路途顛簸,回到之前的住所是不得已,有暗衛的重重護衛也不能讓他完全放下心,希望每天花天酒地的障眼法能起到點作用。
那股勢力好像總是在試探,不知道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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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方便燕午晚上起夜,燕巳把房間角落的蠟燭點燃,紗罩罩上才離開。比起那日燕午獨自揹著小包袱回來,整日沉寂不發一語,現在讓人放心多了,平時沒事的時候能說說話,飯也吃得挺香,只是那肚子……真的能平安生下來嗎?
燕午側躺在床上,其實肚子這般大了怎麼躺著都是不舒服的,但是近來無比嗜睡的孕期反映還是讓他以非常快的速度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半夜,他忽然驚醒,警戒地察覺到床上有個人,屋裡的燈光也不知何時滅了!閣主不會帶給他這種不安的情緒,除非有意將他叫醒,否則他總會無知無覺地一覺睡到天亮,有時候他還是從燕巳嘴裡才知道晚上閣主來過,只是很早就悄悄地走了。
但是這個人的氣息很陌生,就如同被盯上的獵物一般讓人渾身不舒服,而且他一定是個高手,否則不會沒有人察覺。外面的暗衛不知道是否安好,還有燕巳他們,燕午不禁擔心起來,同時搭在腰上的手不自覺地摸了一下小腹,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滿眼的凌厲,匯聚起的內息全力向身後的人擊去!
那人沒料到他會突然暴起,因為燕午的呼吸一直很粗重,他琢磨了半晌才確信人是熟睡著的,但是他顯然不是省油的燈,柔韌性絕佳的身體彎折到匪夷所思的程度躲開了燕午的攻擊,還順勢又往床上躥了躥,燕午像趁勢下床的機會沒有了。
那人把燕午堵在床角,與黑暗中兩人對視,氣氛一觸即發,半晌,“&%#@*@#……”
燕午:“?”
“&%¥#@&”那人又說了一句,見人沒反應,想了一下才恍然,“忘了這裡是中原,你聽不懂,這樣的話就不妨礙我們溝通了吧?”
“你是什麼人?”手在黑暗裡摸索著,燕午戒備地問,轉移那人的注意力,“把外面的人怎麼了?”
“外面的守衛……他們武功都還不錯,殘月閣的守衛真的很強,但到底攔不住我,就像攔不住燕向南本人一樣。”像是不經意提起燕向南的名字,燕午卻從中聽出了一股不服輸的味道,果然是衝著閣主來的!“至於我是什麼人,中原可能還真沒有什麼人聽過,但在我們西域,卻有不少人都知道燕閣主的名頭,他很厲害,那個水潭連我也需要助力才能進去,所以我想看看能讓他在意的人會是怎樣的?”
水潭?燕午注意到這兩個字,原來那個水潭他也曾去過,那麼早之前就開始窺伺閣主了嗎?至於西域,早在意料之中,中原以外的那些個番邦何時老實過?
“燕向南果然聰明,把他最在意的人藏在此處,若不是我早就知道他身邊有個男寵的存在,恐怕還真的被他矇騙過去。不過你無需擔心,我赫連麒不是那麼卑鄙的人,不會對一個男寵出手,”赫連麒的語氣彷彿自己真的是一個很正直高尚的人,“不過你跟我想象的還真的不太一樣,你們中原的男寵不都是若……那個詞是……對了!若柳樹般柔弱,你不禁會些功夫,還很鎮定,難得啊!”
他找錯人了,燕午心想,若追溯到蝴蝶谷外人所以為的“男寵”一定不是他,只是現在,料想閣主的行蹤也被他了如指掌。
“……不如你跟我吧?我赫連麒真的不比燕向南差……”那個赫連麒不像是來下殺手的,反而自顧自地聒噪,燕午聽他越說越離譜,先下手為強地抽出床板下的兵刃向他襲去,這人待得越久他越是擔心死士和暗衛們。
布帛破裂的聲音乍起,赫連麒翻身躍起,用燕午不懂的語言低聲說了一句話,不等他再上來,燕午跳下床再次向他揮出一劍,趁著赫連麒躲閃搶步向大門躍去!
到底大著肚子不同以往的靈敏,前路很快被折回來的赫連麒阻住了,他直面迎向閃光的兵刃,邊用著詭異的手法搶奪邊恨聲道:“你怎麼突然動手?明明我在跟你說話,你們中原的人都是這麼奇怪嗎?別再動手了,否則我不客氣了!”
是你先找上門來反而倒打一耙!完全沒有道理可言,而且……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