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你!休要放肆,我們是四海堂的人!”
“四海堂是什麼東西?”
燕向南一臉不屑道,登時把下面幾個人都氣得不輕,只有前面那個人面色還算平靜,一看就是個能忍的主。他制止了身後幾個人的躁動,再次往前走了一步,拱手道:“這位兄弟,這四海堂就在這長河邊上,有的是武藝高強的人,不知兄弟是否有興趣?”
燕向南撇嘴,“哦?有人隨便老子打?”
混賬,四海堂的人豈是任人宰割的?!他們看著燕向南的眼睛幾乎冒出火來,高聲叫道:“既然你自視甚高,那麼就來四海堂一決高下,非讓你服氣不可!你敢不敢來?”
正合我意,燕向南背對著他們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和燕午對視一眼,再轉過來的時候仍是一臉不屑,“老子有什麼不敢做的,倒要看看你們是不是那麼能打?帶路!”摟著燕午飛身而下,落在那些人身邊時竟然無一絲聲響,最前面那人離他最近,表情甚是詫異,江湖上不知哪來的這一號人物,輕功如此卓絕。
四海堂一如它的名字,到處都是亭臺水榭、荷花錦池,燕向南平日不常去手下各個分堂,印象中此處也不是像今日這般氣氛肅重,每個路過的人對著領路的人行禮之後就匆匆忙忙地走了,臉上都是隱藏不住的不安和壓抑不住……興奮。
沒錯,領頭之人就是四海堂的堂主莫獨賢,他還真是不遺餘力,連這樣不知底細的人都想招攬。
背叛自己讓他們如此迫不及待嗎?燕向南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嚴重的挑戰,然後一隻手安慰性地搭在了他的胳膊上,他這才忽然發現內息有向外暴漲的傾向,燕午適時地喚回了他的神智,否則他非得大開殺戒不可!趁著莫獨賢警覺回頭的當口,他順勢在燕午搭過來的手上印下一吻,輕佻道:“莫怕,這些人哥哥還不放在眼裡,等完事了我們再出去找樂子!”
燕午抑制住想要縮手的念頭,乖乖道:“嗯。”
莫獨賢淡定地轉過頭去,眼裡卻閃過厭惡,他雖隱忍不代表其他人忍得住,早已被燕向南氣得夠嗆的幾個人紛紛有多遠閃多遠,口中還鄙夷道:“原來是兔兒爺,我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人物!”“看他們哥哥弟弟的,別是亂倫吧,太噁心了!不會傳染吧!”“像我們這樣剛氣的爺們怎麼也不會變成那樣的,放心啊哈哈哈……”
說著說著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莫獨賢聽他們越說越過分本想適時地出聲阻止,孰料笑聲戛然而止,那個笑得最大聲最放肆的傢伙已然慘叫著捂住了嘴巴,指縫間汩汩地流出鮮血,順著鮮血往地上看去,一截血肉模糊的東西赫然映入眼簾。
“唔啊啊啊——”那個人淒厲地嚎叫著,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19、19 戲愛
“長嘴長舌的東西,要了也沒什麼用!繼續說啊,老子不介意多割幾個。”燕向南神色不變地晃著手中的利刃,那利刃輕薄小巧,卻閃著不可忽視的寒光,其餘人都不由自主地閉上了嘴巴。他們本是仗著在自己的地盤才如此囂張,且看那弟弟一看就是不會武功,更加不會以為憑他們幾個的實力還勝不了一個寂寂無名的小子。
莫獨賢剛開始沒有阻止,也是想看看這個人會做到何種地步,沒想到竟會如此狠辣,眼也不眨地就能割了一個人的舌頭。他那暗器是如何出手的竟連自己也未看清,看來是不能小瞧了這個人!輕功、暗器,莫獨賢有了主意,“竟對本堂主請的客人如此無禮,拉下去!還有你們,別再讓我聽到、看到你們再對這位兄弟無禮。”
燕向南輕嗤,“老子何時成了你請來的客人?”
莫獨賢抱拳,“在下是莫獨賢,這四海堂的堂主,剛才屬下多有冒犯,在下替他們陪個不是。四海堂現如今需要的就是像兄弟這樣的人才,若不嫌棄,留在四海堂如何?”先下手為強,要是等他打過癮了再留恐怕不易,倘若此人不好駕馭,待事成之後,抹殺即可!
燕向南掏掏耳朵,“聽錯了吧,老子不是來打架的嗎?”
莫獨賢笑了,“這位兄弟,不瞞你說,因著在下有一計劃,四海堂日後肯定會碰到各種各樣的江湖人、數一數二的高手,若你肯留在此處,還怕沒有機會切磋?恐怕到時候人多的你都打不過來!”
“是嗎?有點意思~”燕向南眼裡閃過嗜血興味的光,沒有被莫獨賢忽略,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徒,他對易容的燕向南下了結論。
說服了燕向南兩人留在四海堂,莫獨賢也沒忘了對他們的姓名、身世多做打聽,哥哥劉威,弟弟劉武,習武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