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但從他紅著臉,彎腰努力收拾的樣子,北斗就忍不住想要發話。
「你怎麼一次比一次慘呢?」
「欸?」
「要是無力承歡的話,就告訴皇上嘛,讓他下手輕一點,別那麼纏人。」北斗不但伺候著皇上的龍體,也關照著後宮娘娘們的性福。對他來說,這事和吃飯一樣尋常,根本不需要隱晦去說。
「呃……!」柯衛卿只覺得臉孔滾燙,想要解釋,始終難以啟齒。和醫術高明,但思維特異的北斗爭論,總是讓他十分困窘,並以落敗收場。
「柯大人,你聽見沒有?」北斗最討厭病人解釋東、解釋西了。把脈、開方、吃藥,在他看來,是最簡單,也最實在的治療手段。
難得他「大發善心」地告訴柯衛卿一些床笫技巧,去應付總是興致勃勃、痴纏不斷的皇帝。
而這些手段,都是柯衛卿聞所未聞的。光是聽到,就覺得太淫亂了,根本不可能照做。
當北斗直言,妃子們都是這樣,甚至更赤裸地取悅皇帝時,柯衛卿卻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幸好,北斗不會一直囉嗦,也似乎對柯衛卿本人更感興趣。
「那麼,裡頭的藥呢?也被拿出來了?」北斗開啟紅木藥箱,裡頭有針灸的布包、一堆瓶瓶罐罐,但是下面一層,就放著一些稀奇的東西。
其中自然有春藥,當然,他不會隨便派送就是。研究催情草藥的藥理,也是北斗的樂趣之一。
這和他清俊,甚至有點可愛的外表真是大相徑庭。不過要是因此而小看北斗,是會吃苦頭的。
柯衛卿正因為明白北斗的可怕之處,所以即便是被他念叨,也都沒有回嘴。更沒有解釋為何又會被皇上臨幸的。
……煌夜早上來時,柯衛卿正在晨讀,看見就要去早朝的皇帝,突然駕到,不免有些慌張,從椅子裡跌落。
煌夜見他這樣,就越發想捉弄他,將他抱上膝頭。柯衛卿不是沒有反抗,但煌夜還是用手撫弄了他的身體。
並調笑說,「聽說北斗在你裡面放了藥?」那是一顆蜜棗大小的特製膠丸,因為煌夜前夜弄傷了柯衛卿,所以北斗就給了他這粒新藥試用。
而北斗為了不讓皇上壞事,所以特地跑去稟告了一聲。
「朕知道了。」本來打算放過柯衛卿的煌夜,卻心猿意馬起來,天沒亮就過來了。
他還明知故問,讓柯衛卿回答這藥是不是北斗親手放進去的?在得知是柯衛卿自己做的後,又模仿他的動作,逼問是不是這樣?
結果,柯衛卿被欺負得很慘。每一處的褶皺都被手指細細撫弄、開啟,好讓手指深入裡邊玩弄著藥丸,這讓柯衛卿一直啜泣、吐精,腰都挺不起來!
而藥丸在煌夜手指的淫靡的鑽動下,早早的融化成水狀精華,被均勻地塗抹在內襞裡頭……。
回想到早晨的淫亂風光,柯衛卿就越發覺得羞恥,將手裡疊了一半的被子揪得緊緊的,輕聲而又艱難地說:「沒有……」
「沒有就好。」北斗點點頭,專注於他手頭的事,「把衣裳脫了。」
「什麼?」柯衛卿以為自己聽錯了,北斗是可以碰觸他的身體,為他診脈,但沒有做過太出格的事情,煌夜也不會允許。
「啊,脫個袖子也成。」北斗轉過身來,手裡拿著的竟是一截炭筆和小簿子。
「這是做什麼?」柯衛卿呆呆地看著。
「我只是想臨摹一下你肩頭上的花紋。」北斗一笑,「聽皇上提起的時候,我真是恍然大悟呢,原來如此,柯大人,你算是晚熟的呢!」
「晚熟?」北斗的話向來讓人摸不著頭腦,但是這一次,柯衛卿簡直是如墜雲霧當中。
「你的左臂上,不是有一個很漂亮的印記嗎?」北斗說,「你和皇上說,是箭傷的後遺症,但其實不是。」
「不是嗎?」柯衛卿有些驚愕,皇上在抱他的時候,發現了左臂上極為迷魅的花形紋理,一度問他是不是用硃砂刺青了?
柯衛卿搖頭否認,但對於箭上有毒一事,並未有細說。一是怕皇上擔心,二是那時候,也沒有餘力去解釋這個。
但煌夜還是將此事記在心頭,並傳召北斗去問話,懷疑柯衛卿是否中了毒?北斗聽了,一拍腦袋,茅塞頓開。凡是巫雀族人,是有這麼重要的第二性徵的,他怎麼就忘了呢?
巫雀族,確實是男女皆可受孕,但男性必須在成年之後,且出現可懷孕的象徵印記才可以。
這就是為什麼,巫雀族裡還有女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