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塵目光復雜,易寒經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不說他師傅傅連翹,就算是玄青派上一任掌門也未能練到第七重。他雙拳緊握,目光堅定,“為了替師父報仇,這易寒經,我非練不可。”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侯爺很厲害
納蘭瑾樞波瀾不驚,臉上反而浮起一絲笑意,“易寒經乃江湖中數一數二的武林絕學,若是學到第七重,天下之間難逢敵手。”
納蘭瑾樞輕踱了幾步到他面前,取過他腰間的劍,“不過,你大抵有所不知。”傅清塵警惕地看著他,納蘭瑾樞握住劍身,那一柄劍便在他手中突兀地斷成兩半。
傅清塵詫異地看了一眼地上斷成兩半的劍,方才分明沒見他用力。納蘭瑾樞勾起唇角,方道:“我的功夫,還未曾遇過敵手。”
傅清塵有些怔愣,這人練的到底是哪門哪派的絕學?分明才二十五的年歲為何會有如此高深莫測的功力?武林大會之時曾見過不少武功高強的武林人士,卻也沒見過如納蘭瑾樞這般的。
納蘭瑾樞道:“這寒玉為能助你聚集陰寒之氣,日後,你便來這,對練易寒經有益。”
言下之意便是允許他開始練易寒經。傅清塵問:“你不怕我練成易寒經後立即殺了你。”
“那便來罷。”納蘭瑾樞眼神之中不知是柔情還是落寞,他緩緩說:“左右,只要在我死之前,你陪在我身邊,便好。”
他的話語入了耳,顫動了心,傅清塵突覺一陣寒意。
聶媛公主那日在軍營見過傅清塵後,便整日心心念念著,又放不下公主的架子,明目張膽地去見他。刁蠻孤傲的公主想要得到的東西向來不會得不到,歸因於有個十分寵她的父皇。
皇室中如今就聶媛這麼一位公主,比聶媛大一些的兩位公主早已出嫁。聶媛最小,也是最得皇帝寵愛的。
“父皇,兒臣身邊的侍衛一個兩個都愚鈍之極,兒臣整日對著,心煩得很,若是能將他們換走,兒臣的日子定會比現下舒坦。”
皇帝聽到寶貝公主不順心,便立即道:“不就是個侍衛,你看上誰,開個口便是,朕立即讓人給你調過去。”
聶媛公主臉上微紅,“倒也不是看上誰,就是……就是……兒臣聽聞近日有位青年將才以一百兵卒清剿五百山賊土匪,心裡十分佩服,想著若是能有這麼個人待在身邊,也挺好。”
皇帝笑了笑,指著聶媛,“你呀你呀,那點小心思還想瞞著朕。”
聶媛努了努嘴,搖著皇帝的手臂撒嬌,“那父皇,你到底答不答應?”
“答應答應,怎會不答應。”
隔日,便有一道聖旨直達軍營,左監門校尉傅清塵被調任為聶媛公主的貼身侍衛,官銜不變。
傅清塵皺著眉頭接旨,五指緊緊握著那黃色卷軸。魏將軍拍了拍他的肩膀,含著笑恭賀,“沒想到你才來這麼幾日就被調到宮裡頭任職,我看公主確實對你不一般,說不準日後我還要喊你一聲駙馬爺!”
傅清塵冷聲一句,“不可能。”便轉身離去。
魏將軍看著他的背影輕搖了搖頭,小聲嘆息道:“這人能文能武,長得也好,就是性子太冷,到了宮裡頭,恐怕是會得罪不少人。”
傅清塵攜著聖旨回到侯府,正好遇上納蘭瑾樞。那人將手上的瓷瓶遞過來,“七日散。”
傅清塵接過瓷瓶,看了看他的臉色,欲言又止。
“怎麼,有話說?”
本來想說今日聖旨一事,但猶豫片刻,“沒甚好說。”
“這七日散你只管服用,左右,吃多了對身子並無大礙,聽聞還有通血活絡之功效。”
“既然有通血活絡之功效,那你為何不吃?”
納蘭瑾樞輕笑了笑,“看來你是不信。”取過傅清塵手上的瓷瓶,納蘭瑾樞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子,放在手心,想都不想便將手中的丸子放進嘴裡,嚥下後,再將瓷瓶交到傅清塵的手裡,“這回你可安心了?”
傅清塵怔愣片刻,不屑撇開頭,他有解藥,當然可以將戲演得瀟灑。
“明日你進宮赴任,聽我指示便可,切忌輕舉妄動。”納蘭瑾樞早早得知傅清塵被調任的事,本想等他親自開口,但最終還是自己說了出來。
翌日清早,宮裡頭專門來了太監要請左監門校尉傅清塵入宮,都是聶媛公主安排的人。怕他不曉得路,才將身邊的太監遣了出來引路。
傅清塵一路跟著太監進了宮,在偌大的皇宮裡左拐右繞。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