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口說道:“我見東西廂的公子院都已經改成了花園,本以為他們都已經走了,原來邱公子還是在的。”
銀鈴躬身回說:“這邱公子算是獨例,宋管家憐惜他無身家背景,留下來做了個帳房,搬去與其他帳房住在一處。”瞧了瞧莊墨又補道:“公子莫擔心,這些帳房們平日裡見不到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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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後過,又是兩年之後開春的某一日,連翹相較桃花鬧。邱繁讓下人抱著棋盤來與莊墨切蹉,莊墨每逢三子必悔一棋,悔到無處可悔時,邱繁方淡淡的讓人收了棋,掩不住眼中欣喜色。莊墨心中懊惱,嘴上不饒道:“這是道爺爺讓著你,以後就不玩這些了罷。”邱繁晃著摺扇定了定,隨後淡然笑道:“好罷,以後不玩這些。”
當天晚上,邱繁自秦府告辭。桃花綴枝頭,莊墨一直把他送到淮陰城外,邱繁握著一紙摺扇晃,臨走前說:“原來我一直覺得你像一個人,只是那人去了許多年,我都快忘記那人的模樣和性子了。”然後拽著莊墨的衣襟啃上他的唇,莊墨不躲不閃任他啃,半晌後邱繁鬆開他道:“還是不一樣的。”
莊墨聽得怔了怔,然後伸手把邱繁摟進懷裡,看著他身後滿山的油菜花,金黃的連綿彎延,時而一片綠,時而一片黃。莊墨道:“怎麼突然就走了,可是有了好去處?”
邱繁雙臂貼著他的後心,頭埋在前襟,半晌抬頭笑道:“總不見得要當一輩子帳房先生。”
又到荷花出淤泥時,梁笙建教名曰遁月,自稱前任武林盟主獨傳人,從者甚繁。江湖中掀起漣漪一陣,眾名士紛紛猜測這次的閒事少林寺會不會摻合。去年莊墨茶餘時對曾對秦楚道:“我敢打賭,若是再有下次,老禿驢仍不會參與。”邱繁那時還在,放下茶盞忍不住道:“你怎見得?”秦楚看看邱繁,再回首瞧著莊墨,道:“或許罷。”半年之後,遁月教消聲匿跡。老禿驢確實沒有出手,可是江湖上大多數人都認為他出手了,而且是迅雷不及掩耳的。
後來秦楚忙得像是頭開春的韭菜花,忘了問他後續怎樣。再後來邱繁走得脆生生,也沒能問個原因。
這一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