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水慢慢敷就可以揭下來。”
司馬慈凰聽得毛骨悚然,“這是什麼油那麼厲害能把人皮都粘起來?”
朱城冷笑,“這乃是用剛出生的嬰兒熬出的人油,用的皮是從人身上活生生撕下來的,所以說這個法子極為陰毒幾乎沒有人敢用。”
司馬慈凰沒想到這個溫柔聰慧的女子竟然有這麼恐怖的一面,“我們還是先把這張皮弄下來再說吧,別誣賴了好人。”
朱城陰陰一笑,“我這雙眼看過多少屍體,什麼時候出過差錯。這個女人定然不是什麼好人,你少幫她辯解了。”
司馬慈凰木木地站在一旁看朱城拿出各種顏色的粉末,亂七八糟的昆蟲打了盆熱水配了藥劑。剪了那個線頭,拿一塊毛巾輕輕地在原處敷著,用不了多久面板的表層皺了起來一層像殼一樣的東西浮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揭開一股腥臭味撲面而來,揭這個玩意是個技術活,動作一塊兩張皮就一起掀了起來,慢了那外面一層面板會幹掉碎成一塊塊黏在下面的面板上。
總之過程極為噁心,整整一個時辰後,朱城才把整塊皮都弄了下來。此時房間裡早已是惡臭撲鼻,昏暗房間中的屍體栩栩如生的圖案隔了三十年依舊鮮活的像能破皮而出,鳳凰明亮的雙眼與玄蛇怨毒的眼睛彷彿有生命般凝視著這個久違了的世界。
夜深
……》
當晚回太守府後,正是夜深人靜時,司馬慈凰躺在床上扭來扭曲怎麼也睡不著,翻起身捶了下床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抱著枕頭被子跑到柳紫陌房前開始擂門。
“什麼事?”柳紫陌開門極快,白色的褻衣在月光下輕輕拂動。
“紫陌啊。”司馬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