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麼個小孩找上門來玩也就隨便扔了姑娘給他,哪知道這是頭小豹子蓄勢待發著要搶那最肥美的一塊肉。

花殺說當時思容住的地方在流豔館的最裡面,與其他地方相隔開,司馬慈凰估計就是剪衣現在住的地方。憑著一身好功夫,花殺在深夜繞過重重眼目,一人疾馳來到思容的住處。那個地方外圍是一圈巨大的花園,花間小路用各色石子拼成各種圖案,花殺發現那是一個巨大的陣法。無論人怎麼走都會發現走到頭來還是待在原地,最後花殺根據星相位置配合地上圖案才勉強走了出來。成功的狂喜令他的心臟激盪不已,他運氣全身內力朝中央的小屋飛奔。剛跑了幾步,卻覺得丹田內力枯竭竟是一點內力都使不出來了,四肢逐漸酥軟神智也不太清晰。花殺猛然醒悟,剛剛那個迷陣歹毒無比,一步步走出來的同時沿路定是投了毒,看似是生路其實殺招留在後面。頓悟也沒用,花殺這時候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全然麻木了,幸好他平時也精於藥物,拼命咬碎嘴裡的一顆救命解藥才勉強緩過一點來。到這種時候他已經不管什麼採花了,他死也要見見佈下如此陣法的那個女人。強行催動真氣將身法提升至平時的一倍有餘,他一劍擊碎木門衝入房內。

房內住著的是一個美人,美到言語難以形容。花殺覺得奇怪,這個女人精於奇門遁甲,武功倒是不怎麼樣輕易就被他點了穴。美人在懷一動不動任他擺佈,花殺剛剛恢復了一點氣力又開始動花花腸子毛手毛腳地開始扒美人衣服。懷裡的美人乖得出奇,居然還能鎮定地朝他拋了個媚眼,他能清楚地看見思容眼眸中自己的倒影已是滿頭大汗。解開美人衣裳一看他大驚失色,美人的背上有一隻華貴無比的鳳凰而那鳳凰的身上還纏著一條黑色的蛇,蛇長長地尾巴沿著思容的腰纏了好幾圈,尖細的蛇尾在肚臍處打了個圈,就好像那蛇是從人的肚臍裡鑽出來的一樣。蛇頭與鳳凰頭隔著美人如玉的肩頭遙遙相望。花殺怎麼都沒想到這麼柔美的美人身上居然會刺有如此妖異乖張的一幅圖畫。他看見思容突然朝他笑了,笑容傾城,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兩眼一黑就倒了下去。

“後來呢?”司馬慈凰問道。

花殺喝了口茶,翻了個白眼,“沒有了,老子醒過來發現自己是在個破廟裡身上就留了件褻衣,那娘們真狠一個銅板都不給老子剩。”

“你當初中的是什麼迷藥?”水軒若有所思。

“酥魂散。”花殺輕晃手中茶杯。

難不成流豔館的人都喜歡又用酥魂散?怎麼思容也用的這種藥?想起酥魂散那種酥酥麻麻動不了的滋味,司馬慈凰把花殺當成自己一樣的受害者。

“天色不早,故事也說完了在下就此告辭。”花殺話鋒一轉。食指挑起杯中茶水運起內力向幾人潑去。

眾人只覺一陣風凌厲撲來,水滴直朝周身大穴而來。水軒抽出腰間摺扇擋住水滴,玄鐵扇骨的扇子裡頓時噴出一股紫煙,一看就知是劇毒。他擅長試毒,一把扇子每個扇骨中皆藏這獨門毒藥,幸好剛才司馬慈凰他們吞了解藥不然現在連屍骨都不一定剩。花殺身形一閃,就沒了人影。司馬慈凰環顧了下四周,少的人還有一個,是管家。耳邊傳來急速的風聲,兩道人影不時在空中呼嘯而過。柳紫陌周身暴漲一起一層劍氣將兩人包裹在內,司馬慈凰知道自己淪為了被保護的人忙推推柳紫陌讓他別管他。柳紫陌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也拔劍準備加入戰局。

突變就發生在瞬間,柳紫陌劍還未完全出鞘,花殺居然在水軒和管家的夾擊下找出空隙跳下樓去。花殺還沒來得及慶幸自己運氣絕佳就發現眼前銀光一閃,左臂一陣疼痛一把劍劃過自己手臂。耳邊傳來冷漠的聲音,“今後不踏入宣城一步我就饒了你。”玄色的身影擦肩而過接住那把劍凌空而上。花殺墜落到地面才喘了一大口氣,剛才那個人完全可以在半空中就將他擊殺,這宣城的太守果然如道上所說的一般棘手。這個人一身功夫高的簡直超乎尋常。

一個年輕人能有如此修為簡直是難以想象,實在是太古怪了。

雙皮人

……》

接連幾天案子都沒有什麼大進展,司馬慈凰自從那夜聽了花殺的故事夜夜都會做噩夢。夢裡先是有個絕色美女巧笑倩兮,突然美女的臉就化成了猙獰的蛇頭,嘶嘶吐著蛇信,有的時候是一個鳥頭,鳳凰的羽毛爬滿了美人整張臉,人臉上長滿了羽毛實在是可怕。那張人臉就這樣看著他,眼中一片虛無,那華麗的金色羽毛一片片脫落,逐漸顯出腐爛的內部。

司馬慈凰再一次猛然驚醒,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感覺潮乎乎的。他坐起身撩開頸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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