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滄海自鐵架解下的衝動,我緩緩走近他,感覺出他氣若微絲,不忍卒睹自頸下的那片血肉模糊的胸膛。
不過一夜光景,怎麼可以把人折磨成這樣。
騰耀冷笑:“怎麼,心疼了嗎?”
我轉過頭對著騰耀凜聲喝道:“大禍已鑄,你這樣洩恨也是徒勞,再者你也無確實證據證明那火必是他主使人放的,你又憑什麼動用私刑!”
“單單憑一條欺下瞞上,朕就可以要了他的腦袋,名正言順的很,留他一命已經是客氣了,你要跟朕講法紀道理,好,朕就跟你們講條規。”騰耀朝外面候著的南平喚了進來:“南平,蕭先生初到我軍不熟軍紀,你告訴他欺下瞞上,該怎麼處置。”
南平望了一眼我鐵青的臉色,略一遲疑還是吐道“欺下瞞上重者可處死刑,情節輕者,醒時鞭笞三十,若是刑中昏了過去就重新再數過。”
我看著南平遞上的鞭子,不敢置信:“你們把他弄成這樣了,難道打的還會少於區區三十鞭嗎!”
“你方才沒聽清楚嗎....是清醒時三十鞭,昨夜他陸陸續續的打了一半就昏過去了,還沒完完整整的打滿三十鞭,軍紀如鐵,可不是朕故意要與他為難的,打完三十鞭朕就放人,朕還有話要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