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壞壞地湊上去,“要不要再吻一次?”
“不要。”他避開了我的嘴,繼續他的思路:“吃了晚飯我送你出門。”
“好啊!”我說,轉念又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很心虛地笑笑。
他很深沉地盯著我的表情看了一會兒:“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呃……”我眨眨眼睛,支吾著:“那個……我等你的時候,不小心把你們家門口的桂花都採光了。”我的身子扭啊扭啊扭到他身邊,把他整個人都拽了上來。
他毫不客氣地推開我,警覺:“你確定沒其他事騙了我?”
“沒有啦!”我拍拍胸脯,很快又想起另一件事,於是嘿嘿笑著諂媚萬般地看著他,趴手趴腳蹭上他,“其實,那天在蒼州冷墨樓上,我跟你說的那個關於向龍涎潭許願的故事也是我瞎編的……”
他表情瞬間黑了,開始擺脫我的手腳,我動作奇快,整個人都壓了上去,再不讓他逃掉:“這不能怪我的,我都喝醉了,怎麼知道你會真的去許願……”
木頭表情一抽,掙扎停了下來,我更加妖嬈無敵地諂笑起來:“要不,我現在補償你?”我的身體如水蛇一般爬上身體,捏住他的fen身,輕輕放入口中。
“你……”他整個人猛地一顫,伸手來抓我,“現在是下午!而且你是堂堂……”
“沒事。”我盈盈一笑,薄衾從身上滑落,露出白皙晶瑩的肌膚,“我現在只是你的人,幫你釋放一下,待會兒我可不希望又弄痛你了。”
“……”
“放心,這次我會記得幫你清理的了!”
“…………”
大司王宮。
在山莊的時候人還好好的,一回到宮整個人就發起高燒,直接倒了下去。
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兩日才退了燒,懶懶地趴在床上偷閒多睡一會兒,一睜眼就瞥見床頭靠著個黑影,一隻手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聽說你淋了整夜雨才把人家給追回來?”見我醒了,墨彎笑著揶揄。
我一把拍開那魔鬼般的手:“怎麼是你?椎水呢?”
“你把可憐的小椎水整得兩天兩夜不敢閤眼,我剛剛才過來頂了他,好讓他去休息一下。”
我“哦”了一聲,掀開棉被下了床,墨彎倒了杯熱茶給我,我坐到桌邊,喝了點茶,腦袋終於緩過勁來,很快想起邊疆騷亂的事,問:“蒼州邊境的局勢如何了?”
“放心,豐羽飛鴿來信說已經平定下來了,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墨彎說。
我心裡鬆了口氣,還好沒出什麼亂子,轉而又捧著茶杯啜了一口:“不知你注意到沒有,這次的事情有些奇怪,褚夷國本是小國,多年來平靜不起風浪,這次騷亂根本就是以卵擊石,偏偏早不亂晚不亂,唯獨趁我出去的這幾天來搞事。”
“你的意思是……”墨彎用訊示的眼神看了看我。我默默點頭,他會意地中斷了談話,“我知道了,我會派人去查的。”
“恩。”我隨手翻開手邊的奏摺翻閱起來,這些日子不在宮裡,奏摺高高地堆在書房裡,椎水抱過來幾份加緊的,我隨手就批了。
“還有一件事。”墨彎道,“關於‘血菩薩’的事,我查到了一些資料。”
“哦?”我迅速抬起頭來。
墨彎道:“公子有沒有聽說過‘斷藥門’這個名字?”
“斷藥門……”我搖搖頭,毫無印象。
墨彎繼續道:“事情要追溯到大約二三十年前,那時候江湖上有個叫做‘斷藥門’的山莊,它隱逸於半山之中,以醫術藥爐而聞名天下,‘斷藥門’的莊主叫白槧含,但是據說白莊主性格孤傲,很少有人能請得動他治病,但凡是在他手上治療過的病人,幾乎都能起死回生,當時最轟動的就是丐幫總幫主之女紅燕紫,身染七蟲七花劇毒,被人攔腰截斷,一年後竟然毫無缺陷地活著回來,更是讓整個江湖震驚。”
我靜靜地聽著,墨彎繼續:“大約二十五年前,江湖上流傳出一個傳言,說‘斷藥門’研製出了一種叫‘血菩薩’的寶物,傳說此物能治萬病,無論怎樣的傷勢都能在數日內恢復。此傳言一出,江湖各路人馬都想盡辦法想得到這件寶物,但‘斷藥門’防守森嚴,對於‘血菩薩’的顏色、模樣、配置方法,卻無一人打探出來。”
“也就是說,確有‘血菩薩’這樣東西咯。”我思量著,“那後來呢?”
墨彎搖搖頭:“後來的事再無人知曉。二十五年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