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一件事:“請問,重樓主會去宴會麼?”
戰修繼續充當重溪的發言人:“皇帝盛情,樓主卻之不恭。”
得到滿意答案的耶律楚材匆匆趕回驛館,沐浴更衣的時候才發現,原來竟已汗溼重衣。
耶律楚材輕輕摩挲著下唇,挑起一個意義不明的笑:“有趣的人。”
若是把他壓在身下看他哭泣看他求饒,一定更有趣。
也一定更美。
這邊,戰修和重溪完全不知道那頭野驢的齷齪想法。
戰修怕了拍重溪的後背,給他順氣。
“至於麼,一句話讓你笑成這樣。”
“哎呦你,嗝,你知道我多久,嗝,沒聽到這句,嗝,這句話了麼。阿修,我告訴你啊,第一個威脅我說要殺我的人,是因為覬覦醉樓。結果我還沒出手呢那人就讓飛白給打成了傻子,據說現在連爹媽還不認識呢。”
聽見“飛白”這兩個字戰修莫名不爽,手上一時沒拿準力道,拍得重了些。
“戰修你跟我有仇是不是!輕點兒!……誒好了,不打嗝了,嗝。”重溪鬱悶狀捧臉,“嗝。”
“阿九,那個戚飛白,跟你很久了?”
“嗯,我倆,嗝,我倆算是一起長,嗝,長大的。他這個人,鬼氣森,嗝,森的,我那什麼重溪一怒,地,嗝,獄森羅嗝。的傳言,八成就是因,嗝,因為他。”
“怎麼說?”
“哇你是不知道,他這個人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人氣兒,往那一戳跟個死人似的。每次帶他出去我都覺得我是閻王,然後身邊跟了個白無常……誒,這回是真的好了。”
戰修看重溪不打嗝了就停了手,拉了把椅子坐下,順便捏手腕。
重溪注意到,覺得剛才戰修確實挺辛苦,就把爪子伸過去幫人家捏捏捏。
重溪手指細長,骨節分明,而且保養的極好,沒有一點兒練武人應有的粗糙,甚至連塊繭子都沒有。
戰修讓他捏的頗為享受,心情也好了些。
重溪感覺到戰修心情似乎比剛才要好,腦袋一轉就起了玩鬧的心思。重溪蹭到人身邊,貼著戰修的耳朵:“問飛白的事情,吃醋啊?”
“!!!!!”
戰侍衛捂臉,無顏以對。
作者有話要說:
☆、飲宴(上)
關於吃醋這種問題,戰侍衛表示,他喜歡甜的。
吃醋?吃什麼醋啊我不愛吃酸的!
真是伐開心。
重溪拄著下巴無聊的在院子裡發呆,眼前不時跳過一兩隻被重溪的容貌落下來的鳥。
重樓主:阿修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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