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今天七爺可是比先頭都不一樣了!連醒都不醒,只吐血吐血……”六二說著便哭,手也抖了。
展昭一旁把了脈,只覺金小貓連脈都快摸不著了,不由也嘆了一口氣:“用些止血的藥吧,不然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吐血,七官人也頂不住。”見金大郎滿眼含淚看他,搖搖頭道,“若是估算不錯,若無解藥,七日之後,就……就準備後事吧……”
展昭心頭也是難過,尤是不忍看見金小貓如今模樣,心頭更是被抓地生疼。想想他與金小貓結識這些日子,從初初一個會做生意的食肆東家,到後來一個外表淡然內裡熱忱的友人,雖無有太多親近,卻總在心頭念著。明知他中毒是日日漸死,卻是盼著僥倖能愈……如今眼見這隻小貓兒奄奄一息,自家,更是說不來的惋惜心疼。
展昭又想,金大郎對金小貓愛護有加,如今怕是摘了他的心肝一般,不由回頭看了金大郎一眼。
只這一眼,展昭心頭冒出一個突兒來。
那金大郎雖遮著眼,唇角卻是抽動不已,似想笑又不笑,竟是古怪至極。
待金大郎把手拿下,展昭這才看到,金大郎雙眼赤紅似血,人已經如墜魔障,竟是出手又給了金小貓一掌,又反手往自家天靈蓋上一掌:“報甚仇!都死了才好!”
展昭只來得及擋住金大郎與金小貓那一掌,金大郎與自家的那一掌卻是被人打身後攔住了。
展昭長出了一口氣,重新看時,才發覺不知何時房內進了一人,白衣似雪,修眉朗目,生得俊逸如仙。正是錦毛鼠白玉堂白澤琰。此刻,他正皺著眉頭打量室內情形。
展昭道:“玉堂,你怎來了?”
白玉堂出手把金大郎穴位點了,這才冷然看了展昭一眼:“展貓兒,你又來作甚?”
展昭正想開口,白玉堂也不理他,邁步走到金小貓床前,伸手摸摸金小貓額頭:“你這隻小貓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