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哭了。聽見非法兩個字她就真性情暴露了,一把鼻涕一把淚:“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他在哪裡?!”老闆左手一把菜刀,右手抄來一柄扳手,變魔術似地一起架在包租婆的胖脖子上,“最後問你一遍,路山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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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變了。
自從來到三年前,他就完全變了個人,無論走到哪裡跟什麼人說話,都是左手菜刀右手扳手,一副搶匪模樣。弄得我和夏會計不得不明哲保身,離他三丈遠,以免被警察盯梢或者乾脆請走喝茶。
偏偏君子稅不怕,跟的一回比一回緊,只差沒抱著老闆走路:“他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人,而我,是唯一能發現他有趣的人。難道這麼久你還沒發現?”他笑的古怪而開懷。我聽得悲涼又悽苦。那個路山風,必定在我們這次旅程的盡頭,無論死活,還未顯形的他早已完整的竊取了老闆的心,沒留給君子稅一分一毫。
君子稅大概也意識到這點,走一段路就要停下來,等我和夏會計,神經兮兮的問同一個問題:“我今天怎麼樣?帥不帥?會不會被人比下去?”
我不說話,夏會計總會替我答,可不管他說什麼,我總是懶得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