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也有什麼秘密吧?”
六六六被我問的一愣:“啊?”
羅索索倒先反應過來:“我說你這小子,不識好歹是吧,誰還能沒個隱私什麼的?誰還能沒個過去,沒個故事什麼的?你怎麼能因為一點點的憑空懷疑,就否定別人的一切?你還是不是人?!你還有沒有心?!你到底活過沒有?”
我被他罵的糊里糊塗,氣不打一處來:“我犯多麼大的罪呢?我不過是問了問六六六有沒有秘密,難道就罪大惡極了?!這有什麼呀?我又沒問你?!”
“你在冒犯別人的禁區,你在戳別人的死穴,你在。。。。。。。”
“我在幹什麼我心裡很清楚,不用你個老人家來說教!”我怒火中燒,毫不猶豫打斷他,頂撞的娘娘腔的羅索索臉色憋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反倒是六六六站起來,淡然的問了我一句:“跟他無關,是不是說,你在問我?”
我茫然的點點頭,結果腦袋上捱了結結實實一巴掌:“啊?六六六你。。。。。。”
“不明白嗎?好,我就再奉送你一掌,直到你明白為止!”鋪天蓋地一頓拳腳,打的我叫苦不迭。
“住手,住手,你這個瘋婆子!”
“還罵我?!看來是還沒醒,接著給我打!”這次連羅索索也上手了。我抱頭鼠竄,沒頭蒼蠅似的亂跑,直到有個人將我攬在身後,保護起來。
“夠了!!!”他低吼。
我一怔,狼狽的抬起頭來——怎麼是夏會計?他幾時進來的?
“我們攤牌吧,紙包不住火的。你覺得怎樣?老闆,以我的秘密換你的秘密,還算公平吧?”
我清清楚楚看見老闆的肩膀抖動了一下,分明有些不情願,然而他還是遲疑的點了頭。君子稅也從他身前讓開。
緩緩吐出一口氣,老闆首先開始娓娓敘述:“兩年前曾經有個客戶光臨72小時工作室,他的要求很簡單,只是回到三天前去看看女兒,他說他和妻子離婚了,女兒判給了前妻,他很想念親生女兒。我當時並沒多想,工作室剛剛開張,急需生意上門,所以我疏忽了,我沒有多問究竟,我要是當時知道他是要回去殺人的,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幫他回到過去的。。。。。。”
我驚訝的張大嘴巴:“殺、殺人。。。。。。。”
“是,”老闆虛弱的瞟了我一眼,“他回去用菜刀砍死他的妻女,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警方一直在尋找他的蹤跡,也不止一次來問過工作室。而我,直到今天都沒對警方開誠佈公。我怎麼也想不到,原來、原來這一切都是,都是牛金金那傢伙操縱設計的,她想要透過栽贓陷害的手段逼迫我投降,她想要我老老實實交出工作室,她居心叵測。。。。。。。”
“她只是利用了你的貪念使你上當而已,”夏會計怎麼今天說話這麼冷冰無情,我暗中扯扯他的衣角,誰知他扭過頭來,笑的比老闆還慘淡,“但你好歹是個人,可以光明正大活在這個世界。就算是被告上法庭,接受制裁,你還是人類社會的一份子,牛金金他們本領再大,也不敢將老闆你和這個世界分割開來。”
我聽的雲裡霧裡,糊糊塗塗:“夏會計你在說什麼?”
“老闆,君子稅,”夏會計卻並沒理我,而是轉回面對老闆和君子稅,異常堅決的要求道,“還有六六六,羅索索,請你們保護好。。。。。。那個人。”他轉身要走,被羅索索手疾眼快的拖住:“你要去送死嗎?你要去和牛金金同歸於盡嗎?!你是不是剛才打架時腦殼被打壞了?”
夏會計兩三下掙脫開他,頭也不回,繼續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六六六拽住我,淚水漣漣:“小慕,求你,留他。。。。。。”
我最怕別人的眼淚了,所以雖然還搞不清狀況,仍是開口挽留:“喂,你要走也行,但至少把話說清楚吧。”
夏會計果然停住步子,站得筆直:“你要聽什麼?”
“聽。。。。。。”我心裡還是亂的,一時想不到該問什麼,索性將心裡所想到的一股腦傾倒出來,“你之前和牛金金是一夥的對吧?你是她們派來臥底的對吧?你偷走了工作室的情報給他們,他們不滿意嗎?為什麼要對你斬草除根?”牛金金置我們於死地,是因為她想偷時光倒轉的技術,我能理解;但她落井下石,對夏會計下死手,我就不大明白了。
“你背叛她們了嗎?你為什麼背叛?是得到更大的好處了嗎?”說實話我想不到有比牛金金他們更財大氣粗的部門,不過能讓夏會計洗手不幹的,一定也非等閒之輩,或者乾脆就是金山銀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