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打將起來。
所有人緊張的不得了,只有張二面帶微笑,十分安詳。我看著他,掏出一瓶雲南白藥——自從上次和夏會計經歷飛車之險象環生的一幕後我就長了經驗,隨時隨地渾身滿是兜的衣服,把細軟和傷藥都塞在裡面,鼓鼓囊囊的。雖然笨重,但是踏實。要不是為了救人命,我才不會輕易掏出家當。
不過一瓶雲南白藥換來君子稅一個讚許的眼神,我知足了。
張二伸手推開了救命的傷藥,扭頭看老闆,那眼神帶著我看不懂的興奮和執著:“我要回去!”
老闆搖搖頭:“你的身體。。。。。。還是先上醫院的好。”六六六機靈的趕快撥打120。羅索索比她還快,只不過電話打起來沒完:“喂,120?我在北郊飛A路3號倉庫的東南角上,這裡有個病人,他被槍殺了。當然,不是我殺的。我不過是個見證人。。。。。。什麼槍殺過的不歸你們管?歸110?我說你是不是傻啊?我要是叫110來警察能放過我嗎?!喂。。。。。。我才不是什麼兇手!你少冤枉人,小心我以誹謗罪告你!我是不懂法,但是我可以找個懂法的男朋友,叫他來搞定你!你敢掛我電話?!啊呸你居然敢掛我電話。。。。。。靠,我接著打。。。。。。。”
流血的人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