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沒課的時候他很少在九點以前醒過。
白謙肯定出去了,週末是諮詢的高峰期,付七歲晃到衛生間洗臉刷牙,刷了一半,看到鏡子中他的臉。
他面板白眼睛大,鼻子挺直,嘴唇也紅潤,確實當的一個美字,現在嘴上都是牙膏也不影響美觀,反而多了點美豔的感覺。
這讓他不太爽,他見過白謙刷牙的樣子,和他的大大咧咧相比,白謙刷牙的動作斯文極了,連牙膏沫都比他的少,不但少,還透著英氣。
廚房裡傳來一聲響,付七歲抄起拖布跑進廚房擺了個要打架的姿勢,正在擺碗筷的白謙慢悠悠的繼續擺,放佛根本沒看見付七歲那十分不雅的穿著和十分不雅的姿勢,眼角卻帶著笑意。
付七歲瞪著眼,著著急急的放下拖布,整了整背心,一副早上好的樣子,“早啊,白謙,我正要拖地。”心裡卻想你怎麼還沒去上班啊。
白謙抬起頭,掃了一眼他嘴上仍在的牙膏沫,淡然微笑;“早,辛苦你了。”
付七歲正色道,“不辛苦,那就先吃早飯後拖地吧。”
白謙又笑了笑,“好!”
於是,付七歲拿著拖把回到衛生間,一分鐘以後,白謙聽到衛生間傳來一聲由高到底的吼叫,他摸了摸嘴,坐等付七歲收拾乾淨出來。
付七歲面對鏡子捏著臉自虐,丟人啊,真不是一般的丟人,牙膏沫還在臉上,他跑出去蹦躂什麼啊。
想到剛才他身穿背心大褲衩,手舉拖布往前衝的德行,他就想抽搐,再想到他臉上那鮮明的牙膏沫,他幾乎忍不住就要抽搐了。
白謙還在外面等著,付七歲就是隻熟透的龍蝦也得出去亮亮相,在白謙面前,他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哪怕對方已經知道他沒什麼形象。
為什麼是綠牙膏,為什麼不是白牙膏,付七歲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