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借錢的。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他絕不會惦記起哥哥留給嫂嫂的那些東西。
“你哥留給了我一些東西,不過你今天也沒法子帶走。你給我一個月時間就好。”溫妤表示得先折價處理了之後才能借錢給他,她對自己弟弟表示歉意,“你哥其實真不是做生意的料,這麼高學歷只教會了他紙上談兵,不懂得社交也懂得治下,他留了這麼個爛攤子給你,真是對不起。”
“沒有,我哥挺好的。怪只怪我資歷太淺,接管到現在也沒起色。”戰逸非搖頭,“就拿趙洪磊來說,也是哥為了我才安排進的公司,那個時候他已經病得很重了。”
“雖然你哥不是最出色的經營者,但他卻是一個最出色的丈夫。”她告訴他,自己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就是嫁給了戰逸文。
你愛他什麼?
因為我知道他愛我,愛得全世界相加都比不了。我們是至親,也是朋友,我們之間毫無隔閡與秘密,我們比世上所的情侶都更相愛。溫妤笑笑,我本來已經瘋了,直到有一天我發覺他還活著,她抬手摸上自己的心口,活在這裡。
戰逸非微微埋下眼睛,不說話,這個女人知道她的婚姻直都存在著另一個女人,那女人丰韻妖嬈,更符合世上絕大部分人的審美,也因此鯨吞了她丈夫的愛情。
“過一陣子我可能會回國,看看爸媽,也看看二叔。”溫妤沒聽懂對方的沉默,笑著問,“你呢?結婚了嗎?”
“怕是結不了了。”戰逸非仰起臉,以一個很好看的樣子勾起嘴角,開玩笑說,“你嫁給我哥哥後我萬念俱灰,後來決定喜歡男人。”
當年真的很喜歡這個女人,聽她說話就會臉紅心跳,還總是悄悄買一枝花夾在她的書本里。他甚至不止一次地想過長大以後要娶她為妻。那種懵懂的少年心記憶猶新,時至今日嚼味起來仍然齒舌留香。
花園裡響起了小女孩咯咯的笑聲,溫妤循著笑聲看過去,也笑了,“那個嗎?”
“啊……他啊?”戰逸非趕忙搖頭,“不,不是。他是我的職員,他是覓雅的公關總監……”
小丫頭好久沒那麼人來瘋了,一直在笑。這傢伙逗小孩兒也有挺一套。戰逸非這麼想著,突然又些不高興,他覺得方馥濃沒準兒也把自己當小孩兒唬弄。
“真的不是?”溫妤懷疑地看了對方易眼,打趣說道,“可我覺得好像就是。”
“我不知道。”戰逸非坦承自己喜歡這個男人,但是他不喜歡自己那麼依賴他,甚至為此感到厭惡與恐懼。比起方馥濃,他還是更喜歡唐厄,至少唐厄簡單、直接,用錢或者別的什麼就可以打動,畢竟人們都喜歡一眼見底的溪流,卻會對無邊無際的海水望而卻步,他說,“我總覺得覓雅太小了,上海也太小了,一旦他在一個地方待膩味了,一定會毫部猶豫地揮手走人。”
溫妤那雙挺乾淨的眼睛裡頭冒出一絲謔意,傾身向戰逸非靠近,還示意他也靠向自己。
兩個人貼耳說了些話,戰逸非那張白皙臉孔突兀地就紅了,半晌才吐出一個,切。
地方很偏,回程的時候溫妤讓同住裡的中國朋友開車送他們回去。
車開至一片繽紛的花田,戰逸非突然讓司機停車,讓他下車去抽根菸。
他翻身坐到方馥濃的腿上,動手去解的褲釦。
“今天怎麼了……這麼主動?”方馥濃解。
“別廢話。不想要嗎?”車上沒有潤滑劑,戰逸非打算手淫以後,以自己的精液潤滑。
那司機一連抽完幾根菸,幾次想返身回到車裡,都發現車上那對年輕人還在繼續。
不怎麼年輕的男人無奈地笑了,再次背過身去,這兒的花開得真好啊!
第五十章 三百萬不叫錢
儘管艾伯斯出人意料地沒有收取版權費,一行人在荷蘭的花銷加上夏偉銘的僱傭費依然高得驚人的;而其中;光是唐厄一個人的掃街購物費就多達三百萬。
戰逸非比唐厄晚回國兩天;回來後才發現對方竟把自己的私人賬戶提取一空;提光了他本來打算給公司員工發的工資。當初他迷戀唐厄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房產與銀行賬戶一律交由對方保管;所有的密碼也都涉成與對方相關。唐厄一開始想吊戰逸非的胃口,所以一直沒動那筆錢,偏偏在公司最困難的時候,把這些錢換成了一堆愛馬仕。
唐厄自己不覺得花錯了錢,還拿出一隻價格不菲的名錶;借佛的花又獻給了佛。
這隻表價值不低於五十萬,戰逸非掂在手裡看了看,強忍著不動怒,“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