怏怏的兒子有一個,睡過的男人不止半百,卻沒披過一次婚紗,我不甘心。”
這個女人將一個男人殺得片甲不留之後,就扭動著曼妙的身軀走了,只留下對方一個人在原地呆立半晌。
一步錯,步步錯,他越想掙扎,越發現自己深陷泥沼,覆頂在即。
亂七八糟想了一些,想了過去與未來,想了坦白的可能,想到自己還有事情沒幹完,滕雲還是決定去找戰逸非。
戰逸非一個人坐在露臺上,手裡握著小瓶裝的啤酒,背對著他。
滕雲走過去,與他並肩而坐。
沉默好一會兒,仍是戰逸非先開口:“調研公司顯示,Miss Miya與馥木之源的市場關注度在持續上升,所以你得加把勁兒了,趁著市場關注的熱度未退,讓馥木之源的首批產品趕緊上市……”
“戰總……”滕雲打斷對方,卻又戛然而止不說話了。
“嗯?”獨坐半宿困得要命,戰逸非轉過臉去看身旁的男人。手裡握著的啤酒喝了大半,臉頰因醉酒微微燒紅,眼皮輕扇兩下就想闔上。
“可能……可能這個時候和你提這個不太合適,但是……見歐回來了……我本來不知道他會回來,可他現在回來了……他邀我去北京,我想去北京……”滕雲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突然殺出來的薛彤毀了他這一整晚勝利者的好心情,她用刀子割他皮肉,刺啦刺啦地發出令人難受的聲音。
路越走越仄,人越活越不清醒,但只要許見歐還在,好像生活就不太糟。
他想去北京。那個城市跟上海一樣的車稠人密,但或許能容下一個幡然醒悟的滕雲。
“戰總……可能我真的不太適合這個行業,也許我應該回到醫院裡,我只是有些不服氣……”
話沒說完,忽感肩頭一沉。
本就酒量不好,下午還剛跟人打了一場球,戰逸非腦袋一歪,居然抵靠著滕雲的肩膀睡著了。
睫毛奇長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