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2 / 4)

無比。方馥濃再抑制不住脾氣扭頭就走,戰逸非拔腿就追。

“方馥濃!你站住!”戰逸非突然覺得有點好笑,今天下午還是方馥濃追著自己,晚上他倆就調了個兒。見對方停下來,但還沒轉身,他努力把臉孔板得嚴肅端正,說,“你跑什麼?就算你跟滕雲有天大的過節,作為品牌公關,在這樣的重要場合,你怎麼也該控制自己!”

“他吻你了!”脾氣依然收不住,方馥濃頭也沒回。

“你他媽還上我了呢!”戰逸非不假思索地嚷還對方,忽然驚醒般認識到,這傢伙這麼失態動怒,完全是因為在吃醋。

太激烈的面部表情讓臉疼得厲害,公關先生抬手擦了擦臉,又打算走人。

“你站住。”視線釘在打架後皺巴巴的西服外套上,他說,“你穿的是我的西服,至少還我你才能走。”

鐵了心不想跟這笨蛋廢話,方馥濃將酒紅色的西服外套脫下來,一轉身就摔在地上,摔在戰逸非眼前。

戰逸非反應挺快,又說,“褲子呢?褲子也是我的。”

當即動手去解褲子——手上的動作戛然而止,他意識到自己在大街上。

戰逸非仍在那邊睨著眼睛挑釁:“脫啊,怎麼不脫了?”

褲子扣已經解開了,手指依然搭在上頭。方馥濃這下也發覺自己這晚上完全失控了,低頭自嘲地笑了笑。

伸手攔了輛車,覓雅總裁拽住情人的胳膊,強硬把他推進車裡。對司機報出一個地址,方馥濃的住址。

一路無話地到了目的地,一路無話地上樓進門,方馥濃坐在沙發上,粗魯地蹬掉鞋,臉色仍未轉暖。

戰逸非斜靠在一邊,看著他。方馥濃的五官很出色,非常幽深的眼睛和淚壺外露的眼角,以前他覺得他像唐厄,現在覺得唐厄像他,但簡而言之一句話,一箇中國人得行幾輩子善、積幾輩子德才能長成這樣。

所以這輩子才會這麼混蛋,竭澤而漁,一點不剩了麼。

“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小心眼的人。一個吻而已,至於麼?”戰逸非走過去,伸手去摸方馥濃的臉。

坐著的男人一抬手,把靠近自己的傢伙給推開了。

戰逸非看出方馥濃這會兒仍有點生氣,自己反倒心情更好,興致更高。他以涼颼颼的手指滑過對方的眼眶,摩挲在他的鼻樑上,又摸向他青腫大片的顴骨處。

對方的觸控沒輕沒重,疼得他齜了齜牙。方馥濃再次把對方的手推開。這一拳捱得不輕,若非不分青紅皂白,他不至於捱打。這事兒確實讓他挺憤怒,而且他現在決定要借題發揮了。

“你滾蛋。”生氣的人擺出生氣的態度。

“我不。”這小子越趕越不走,索性爬上沙發。他把自己的臉擱在情人的肩膀上,把手從他衣服裡伸進去,在他結實緊繃的胸肌腹肌上摸一陣,掐一陣。

摸便死命溫柔,掐就死命使勁。

身上被掐疼了幾下,方馥濃轉過臉,微眯著眼睛看著戰逸非。

嘴角帶了一點點捉摸不透的壞笑,戰逸非把臉湊過去,把兩人間的距離拉近,伸出一點點舌尖,在方馥濃破損的嘴角處舔了舔。嚐到了絲絲血腥味,他便再舔一舔……從嘴角舔至受傷的顴骨處,又從那兒舔回他的嘴唇。

做這些的時候方馥濃一直看著他,他倒一直垂著眼睛,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就是避開讓彼此四目相視。直到錯開兩人同樣挺拔的鼻峰,他的舌尖在他的嘴唇上梭巡,描畫著完美的唇型輪廓時,戰逸非才抬起眼睛,看向對方。

舌頭在他嘴唇上、傷口處舔來舔去,跟奶貓舔著貓碗一樣。這小子難得表現出了乖服的樣子,方馥濃縱然心裡再不滿意,臉色也再沉不下去了。

感受出情人的態度稍稍好轉,戰逸非轉而伏到方馥濃身後,兩手勾住他的脖子,說,揹我。

這要求提得方馥濃一愣,脫口而出就是個“喂。”

“你又不是沒背過。”戰逸非還當自己是當年同普坊裡的那個孩子,把一副一米八五軀體全部掮在方馥濃的肩膀上,又不冷不熱地撒嬌起來,“快揹我。”

簡直要被這個不講理的人給嗆死。方馥濃被身後的小子壓折了腰,肺又也跟著疼了起來。他試圖將戰逸非從背上扒下來,掙扎兩下沒掙動,一惱火,索性直接將他掀翻在床上,壓了自己的身體上去。

後腦勺落在沙發上,戰逸非望著方馥濃的眼睛:“你不在上海的時候我去找你,見到了你的阿姨。”停頓一下,“我知道我們曾經住對門,你揹著我走過一段木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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