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勸大伯讓十二叔離開,林天翼也不好意思了,上回三哥要他脫了褲子捱打他知道那滋味,這麼大的人誰不要臉面?“三哥,藤條不都是鞭背?”
老爺子道:“誰跟你們說藤條只能鞭背?”林奕心說是,戒尺還是打手心的呢,您要打我屁股誰能攔得住您?這時候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開口求道:“大伯,奕兒願意領責——您老人家讓十二叔出去,您親自責罰行不行?十二叔打得肯定沒您打得疼。”
老爺子道:“你十二叔說的有道理,你不務正業去跑業務,耽誤了學習不能說跟他沒一點兒關係——他是你老闆,他有責任教你。”林天翼道:“三哥,您既然讓我教他,您就讓我單獨教行嗎?”
老爺子看著他:“你是嫌我礙你的眼了?”林天翼給噎得——“我不敢!您是族長,您說了算!”老爺子看著林奕:“讓你脫了褲子,你沒聽見?再拖延連內褲也不讓你留著。”
林奕讓大伯責打過幾回,每次都是連內褲一起脫光了打,這次只當也是這般,這才百般要讓十二叔迴避——如今聽說能許他留下內褲,那真是意外中的意外!可再意外這機會他也得趕緊抓住,依言把褲子褪到膝彎——瞥了十二叔一眼,臉還是紅了。
同樣是跪伏在地,鞭背和撅著屁股讓人打可差得遠了——林奕羞得渾身直哆嗦,兩手摁著地,半天也不好意思撅起來;林天翼側轉了頭不看他,藤條便向他背上掃去;老爺子一皺眉,喝道:“住手!林奕,你嫌趴著不舒服是吧?那去貼著牆,面壁倒立,雙手支撐。”
林奕心說這姿勢雖然辛苦點,好歹沒這麼羞人,反正他臂力也練出來了,依言脫下褲子,頭下腳上撐在了牆邊。老爺子喝道:“兩條腿分開。”直到林奕兩隻腳相距得有一米寬了才喝令弟弟:“你過去,這三十鞭全都打腿。”
林奕面壁倒立,兩腿大張,雙腿內側和後面皮薄肉嫩的地方全部暴露在外——林天翼就算不使勁,那軟肉捱上藤條也疼得鑽心——林奕當時就是一身冷汗,只顧控制著自己別喊出來,兩條腿下意識就合上了。老爺子看見喝道:“腿分開!規矩都忘了是吧?”
林奕這才知道自己腿又並上了,忙道:“沒忘——動一下加兩下!我,我不是故意的。”兩條腿重新分開,這一回腳尖緊蹬著牆壁以免再動。老爺子道:“你自己報數。”林奕道聲“是”,重報了兩次一才數第二下。
林天翼怕他撐不住,藤鞭下得極快;林奕本來就疼得死去活來,喘息不勻,再這麼倒立著報數,太快了就有些跟不上;林天翼覺出來,放慢了速度,他又疼得渾身哆嗦,岌岌可危得似乎隨時要栽倒在地下。
林天翼自己捱打也沒什麼,看著侄兒受責疼成這樣實在有些不忍——看他一道鞭痕跟著一層細汗,汗水聚成一道道順著腿往下流,貼身的套頭衫都溼透了,顯然真是疼得厲害;一時簡直不知怎麼配合他才好,自己也忙出一頭汗來。
老爺子看見,冷冷“哼”了一聲:“你敢倒下——那就從頭打!”林奕當然不敢——這都打了一多半了,兩條腿內側跟燒著了似的,再從頭開始打不是要疼死了?深吸一口氣挺直了雙臂,腳尖也蹬住了牆,最後這十來下無論如何要堅持到底。
他不再亂抖,林天翼也鎮定心神,一鼓作氣把最後十來下打完了,收了藤條稟明兄長。林奕慢慢下來,重新跪直了身子——他兩條腿內側全是鞭痕,疼得根本並不上,跪在那兒就哆嗦個不住,可也不敢說什麼,低了頭靜候大伯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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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三三)故人 。。。
老爺子道:“你的試卷呢?”林奕道:“在書包裡,您要看,我去拿。”便掙扎著要起來。林天翼道:“你別動了,三哥,我給他拿去。”快步到他房間裡要他的書包,潘瑜趕緊給拿出來,又問:“林總,他怎麼樣?”林天翼道:“打了三十藤鞭,我動的手,當時疼得厲害,一兩天就沒事了。”
把書包遞給林奕,他把試卷翻出來,林天翼接過來遞給兄長,老爺子根本不接:“把做錯的題抄在一張紙上重做一遍,都做完了再起來。”
這本來也是老師留的假期作業之一,而且他們每科都有專門的錯題本——林奕連忙答應,從書包裡翻出紙筆放在地下,接過試卷開始抄題——他腿後的鞭傷直著身子跪著還好,趴伏在地下把大腿後肌膚扯緊,更加疼得厲害;可叔伯都在這裡,又不能直接平趴在地板上寫字,只能咬牙忍著。
林天翼扶了兄長起來,哥倆到外頭沙發上歇著;林天翼臨走把書房門帶上;林奕知道十二叔周全自己,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