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事發有一段時日。但是這三個多月來,我請啞夫陪我一道上外地的鋪子,他根本不在這兒,怎殺人?不信你們可以問王掌櫃,是我跟王掌櫃借人的。」
「啊……」王掌櫃一瞬怔然,怎麻煩事都扯上了自己?
圍觀的群眾一致看向王掌櫃,等著他證明此事。
差吏也愕然,倒是沒想到這一層,的確好一段時日沒瞧見蠻夷雜種。
「呃,上官小兄弟的確有來跟我借人……這一去就是三個月……」
「也難怪了……」
眾人想起這陣子的傳言鬧騰得厲害,上官家那口龍泉窯歇業了,聽說經營不善……上官少爺恐怕是上外地去調借銀子,仍湊不出銀兩還給日盛票莊,之後就依票莊的規矩挨一頓毒打……
既然人不是蠻夷雜種殺的,群眾們漸散,沒啥熱鬧好瞧的了。
上官修又對兩位差吏說:「你們無能捉拿兇手,只會仗勢欺凌弱小,羞也不羞!」
他暗諷朝廷有這群無能、無恥之徒當道,能不敗壞麼?
呿!無以反駁,興致都被打壞。兩名差吏撇了撇嘴,扔下馬鞭,旋身走人。
眼看事件已平息,王掌櫃鬆了口氣,轉身回到客棧內,忙生意要緊。
上官修仍杵著,待怒氣漸消,才回過身,檢視啞夫的胸前有幾道血口,抬手輕拂過,難過地垂下視線,悶聲說了句:「……我們倆扯平了。」
語氣聽來有絲哽咽,莫非又氣哭……啞夫勾起他的下顎,視線逐一掃過他所有的情緒。
上官修打掉他的手,一瞬別過臉龐,避開他探究的目光。
沒錯看那殘留於臉上大小不一的淡色瘀青,像個娘兒們的小子遭人毒打過……啞夫沉默良久,終於開了口:「以後,我不會讓任何人欺侮你。」
上官修一抬頭,表情訝然……驚愕……「你會說話?!」
他依舊冷酷,犀利的眸光閃爍,想吻上眼前微啟的嘴。
「既然會說話,怎不為自己辯白?」
現下,腦中的念頭更甚,想將眼前的小子壓上牆……
「怎又不說話了?」
眼底露出一絲冷芒,想用另一種方式幹掉他!
「你……又裝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