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讓眼線甚多的夫人知道的話……哈哈哈……”
“我跟你有什麼仇你要害我?!”蕭逸銘想哭又哭不出,無法理解這個心機城府的賤民為何害他。
“我以前在雲香鎮當殺豬匠。”錢牙用長繭的大手羞辱性地拍拍蕭逸銘的臉頰,對方震驚中青白互動的模樣十分滑稽,“我爹的墳被掘了,後來我逮到兩個盜墓的,他們說受你指使。不知蕭公子對我爹棺材裡哪件寶貝感興趣?”說著錢牙摔碎手中的瓷碗,撿起鋒利的碎片在蕭逸銘眼前晃悠……
“你……”蕭逸銘瞬間啞語,呆愣地望著錢牙用碎瓷晃悠幾圈後朝他自己的手臂刺去,從手腕深…插劃出一條蜿蜒血路直到臂拐……男人的樣子似乎一點也不痛,甚至越劃越開心,等血染紅整隻手臂方才停止自虐,並把碎刃塞進蕭逸銘手心……
“瘋子!你搞什麼!”蕭逸銘差不多能動了,正欲丟開屠夫硬塞給他的沾血利器,屋子裡頓時響徹驚慌的叫喊——
“錢牙!”段孟啟進門就瞧到屠夫染血不禁急火攻心,快跑到他身邊拉起受傷的手臂仔細觀察怵目驚心的傷勢,不希望老男人再受絲毫傷害的他立即紅了眼眶。段孟啟昨夜偷襲蕭逸銘成功將人移放錢牙家,雖想報復卻一直未想好如何實施,畢竟天性溫善的人不可能想到太惡毒的方法。
“你怎麼受傷的?”
“……我看這小子可憐端碗水給他喝還幫他鬆綁,哪知他非但不領情還刺我,幸好你回來得及時,否則就幫我收屍吧。”錢牙一副做好事不得好報的怨念,大而化之的語氣根本沒把危險看重。
“你害了墨胤還想殺人滅口?”看到活動尚不靈活的蕭逸銘手中還拿著的碎瓷,段孟啟頃刻間暴怒,僵硬的表情異常冷酷——“我確信我敢殺人了!你下地獄去懺悔吧!”弟弟受的傷害還歷歷在目,現在錢牙又差點遭逢不測,蕭逸銘既能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