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情…事也不知給這小傢伙看了多少:“今天會晚點吃飯,你要忍忍。”
“嗷嗚……”大黃甩甩頭,四腳站立一下撞進錢牙的懷抱,不斷搖晃尾巴還伸舌舔著主人的臉,十足撒嬌相。
“你怎麼呢?”錢牙用手替大黃理順黝黑的毛,“親我幹嘛?”
“嗷嗚……”大黃繼續細聲犬吠,似乎不想過大的叫聲吵煩主人。
“你怕我不要你?”無奈的蹙眉,錢牙覺得大黃太敏感,“我不會不要你……不管以後多了誰,我都不會扔下你。”
“嗷嗚……嗷嗚……”
“小傻瓜。”把大黃放進窩囑咐它乖乖睡覺,狗兒聽話蜷在窩裡,錢牙這才放心地去打熱水洗澡。
一瓢瓢燙水盛進澡盆,霧白的熱氣薰染男人的面龐模糊了輪廓,只隱隱約約看見曖昧的容顏上暗含幾絲深意的喜悅……
…………………………
“孟啟你好久沒送肉了。”守肉攤的年輕老闆娘見養眼的孟啟小哥來送豬,趕緊拿胭脂撲妝,臉擦成猴屁股不說,本來大小挺合適的嘴被塗成名副其實的血盆大口。
“他生病。”孟啟回答得有禮,溫文爾雅。
“錢牙生病啦?”為人奔放的老闆娘雖對身體一向倍棒的屠夫生病感到驚訝,但她更想問其它,“說到生病,我聽說你……那個……治好了嗎?”
孟啟對‘那個’已經生不起氣,淡淡笑過:“沒事,我回去了。”
“呃……孟啟!”老闆娘見他轉身走了怪自己多嘴說錯話,連老傢伙都不愛聽‘那個’有毛病何況是年輕小哥。
在老闆娘正自責時,孟啟踏上了平日不太走的暗巷,在曲折無人的巷裡前行的他平靜的眼神偶現犀利。
剛走到巷子半途,孟啟後腳忽然往左打轉身體亦緊跟著傾斜,恰巧擋開後方迅速襲來的一記拳掌,然後單腿快速伸直橫掃向遇襲的方位;來襲者身形靈活,同樣以腿承接孟啟的腳攻,屆時二人的拳一同相對猛力擊出……
時間瞬時靜止,兩雙黑瞳各自映入眼前人的臉孔,猛擊的拳頭都在距離對方面門幾厘處停剎,動作的相似與連貫自外行人的眼光來看應該是師出同門。
襲擊孟啟一身錦衣的年輕人與他年齡相仿,面容俊朗,淡漠的表情夾雜的高傲比孟啟更勝一籌!
“我猜到是你——蕭逸銘。”孟啟一看見此男直覺壓抑感暴漲泉湧。
“但我沒猜到是你,”名叫蕭逸銘的男子態度稱不上恭敬,冷言喊出——“大少爺。”
作者有話要說: 又一個角色出來了……
☆、第十四章 前兆
蕭逸銘將孟啟從頭到腳打量一遍,那身粗製濫造還縫了補丁的淺灰色布衣實在令他想高聲大笑:“府裡派人找尋少爺多日,若非我昨天途經雲香鎮看天色太晚留宿一夜,恐怕也不會碰見你。”
孟啟青著臉不知該回答什麼,只有些被識破的傷神:“府裡最近怎樣?”
“府中並沒特別,就是命人四處查詢少爺行蹤的夫人比較費神。”蕭逸銘跟孟啟講話的態度如平級之輩,丁點未體現下侍對少爺該具備的禮數,“少爺送完了開封陳家的賀壽禮不盡快回洛陽,竟還在這窮鄉僻壤做起替肉販殺豬的行當,莫非是打算靠自己再創家業?”
“……我半路遇上賊匪寡不敵眾受了傷,幸虧有個殺豬匠救我回家幫我療傷,我現在只是為他做點事還恩罷了。”眼前的蕭逸銘是哪種處世風格對孟啟而言已經熟悉得能構思出他下步動向,他倆就像不該在同一時空出現的競爭者!
正如孟啟瞭解蕭逸銘般,蕭逸銘亦瞭解孟啟。露出不屑的笑容,蕭逸銘說:“我們一齊學武練功,少爺武功如何我比誰都清楚,一群山匪衝其量夠你熱手,你不忍心出狠招才受傷……”
“我沒有!”孟啟厭憎地打斷他的話,“別隨便揣測,你的猜想毫無根據。”
“是嗎?”蕭逸銘無所謂孟啟的態度,“好吧!是我胡言。請問少爺傷勢好轉,何時啟程回洛陽呢?”
該來的始終要來,自知時辰己到的孟啟靜默片刻:“我要先給恩人交待一聲。”
“呵呵。少爺居然為謝一個平頭百姓還隆重的交待後事,不愧是洛陽段府的少主,果然大家風範,值得欽佩。”
“少主當然得有少主的風範。”寒凍著臉,曝露出姓氏的段孟啟犀利回擊打打擊自己的蕭逸銘,“這種東西某些人窮其一生都學不會。”
明顯的針對沒令蕭逸銘燃怒,他依然淺笑迎人:“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