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的摩擦頂弄著,那雄偉碩大的形狀和極具危險性的跳動,縱然不曾進入,也足以聯想到當真銷魂時,那種掠奪一切的激烈,洶湧無邊的溫柔,是何等的讓人愛恨糾結欲仙欲死。
穆子石眸光如春水流動,一隻手悄然探下去,握住了他。
齊無傷呼吸略顯粗重,含住他的耳垂,低聲命令道:“好好摸……真想這就要了你。”
灼熱的氣息一入耳蝸,穆子石手指一顫,猛的箍在頂端一用力,齊無傷嘶的一聲,牙齒咬上他的頸側。
穆子石一哆嗦,似乎怕癢的縮了縮,面板已起了一層甘美的戰慄,小聲笑著,眉目妖氣宛然,手指如彈琴鼓瑟,從底端忽輕忽重的套弄往上,靈活得像是數條無微不至的小蛇。
齊無傷眼眸半闔嘴唇微張,腰腹緊繃著,那物越發硬挺脹大,正如火如荼拆解不開之際,穆子石卻陡然停了手,道:“這兒是不是河潤府?你別頂我啦……我有事!”
齊無傷一半爽得魂飛一半氣得魄散,一把捉住他的手不讓撤離,火氣上湧卻勉強忍怒道:“什麼事!”
穆子石掙扎著笑道:“幹什麼?你還動……我要去寶樹寺。”
齊無傷勃然大怒,指著自己的一柱擎天:“你把我撩撥成這樣,然後說要去和尚廟?”
穆子石眨了眨眼,極是無辜的反問:“不行麼?”
見他真急了,玩心越發大起,湊到他耳邊,蹭了蹭,輕輕吹一口熱氣,柔聲曼氣的道:“無傷,自從那夜過後,我睡裡夢裡都在想你……”
“想……要你。”
“你穿著衣服好看,脫了更好看,一摸到你,我心都熱化了……我要是當了皇帝,一輩子只寵你一個!”
這麼胡說八道的越玩越起勁,甚至媚氣十足的呻吟起來了:“你……再用力啊,我好喜歡,好脹好熱……嗚……輕點……唔,舒服死了,還要……好無傷,我還要……”
看著齊無傷瞬間屏住呼吸,分身卻更漲大了一圈,穆子石忍不住笑得在車座上直打滾:“我就是故意的,不行麼?”
齊無傷沉默了一瞬,露出雪白的牙齒,笑了笑:“行。”
行的結果是一個時辰後,穆子石啞聲求饒:“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說是氣若游絲的求饒,卻又媚入骨髓春色無邊。
齊無傷一手在他腰後撫摸著,下身緩緩抽出,復又兇猛的撞將進去,再一次直插到底,卻極其無辜的反問:“不行麼?”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屢遭肆虐,細狹的甬道被撐到極限,穆子石跪坐在他懷裡,小腹股間溼得一塌糊塗,哽咽著拗起頸子腰背,竭盡全力的欲往後仰,卻被箍著腰不容逃離的按了回去。
過度的激情使得後面已經腫了,卻更火熱,嫩肉收縮得厲害,一碰就有快感,火花般炸遍全身,連蜷縮起來的腳趾都愉悅到了極點。
“不行麼?”齊無傷小聲在他耳邊笑著,吹進一口熱氣,越插越深,越動越快,不打招呼的一記猛入,爆炸般的衝擊力後,抵住最要命的那一處廝磨輾轉。
穆子石被幹得不行,頰若流霞眸光迷離,忍不住嗚咽一聲,又不敢放聲呻吟,只能咬著齊無傷的肩,渾身骨頭都似乎被抽盡了,像是波浪起伏中一根柔軟的水草,只隨著他的動作載沉載浮。
齊無傷停了一停,讓他緩過一口氣,摸著他不停打顫的雙腿,命令道:“不許嬌氣,自己動!”
124、第一百二十二章
第二天齊無傷攜穆子石進得寶樹寺時,穆子石唇瓣如春櫻,目光卻是秋寒如霜,一眼眼的剜著齊無傷。
齊無傷停住腳步,又摸了摸他的額頭:“真的沒有發燒,倒讓我白擔心了一宿。”
穆子石打掉他的手,冷笑:“你還從少傅府裡帶了什麼腌臢玩意兒出來?”
昨天在車裡之所以敢肆無忌憚的挑逗惹火,那是猜準了兩人身邊都沒有任何潤滑脂膏,也吃定了齊無傷哪怕憋死當場,也不會強要使得自己受傷。
正心裡癢癢的得意洋洋,不料齊無傷居然微微一笑,乾脆利落的就褪下了自己的褲子!
在自己臉色蒼白的躲閃著低聲講道理曰“進不來”的時候,他又微微一笑,如有神助的取出一隻玉盒,裡面正是杏仁脂油,而且還是當初少傅府中用過的那一盒!
看著穆子石此刻的臭臉,再想到他當時的神情,齊無傷不禁大笑出聲,不顧路人側目,低頭在他耳邊調笑道:“哪裡腌臢?你見著歡喜得一下子就哭了。”
穆子石磨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