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女子含淚,感激地點頭。
阿達塔這方真放心了,扶起妻子,嘴裡說著自己的不是。女子猶豫了下,見丈夫陪不是,這才喜眉笑眼。
圍觀的眾人看兩夫妻重歸於好,都歡呼雀躍,簇擁著鳳司溟要他去喝酒。
面對熱情的人們,鳳司溟盛情難卻,與眾人一起歡鬧,喝了不少酒。直到侍從尋來,這才微醉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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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被皇帝算計了後,鳳司溟便要求住到宮外,鳳天麟無奈,只好在宮外給他建了個太子府。
沒有算計,無需防備,在自己的府裡,鳳司溟終於能鬆口氣。至於那四個和他有一夜露水的女子,不知被鳳天麟安排到哪裡去了。是否有人懷孕,也不可知。而他,更不會開口詢問。
回到府裡,早有下人備好了熱水。遣開僕人,鳳司溟脫了衣物,跳進浴池裡,放鬆地靠著。
北方的酒烈,後勁十足,剛喝沒覺得醉,回到府裡,卻多了醉意,熱水一泡,便鬆懈了。
熱氣騰騰的浴池,泡得人昏昏欲睡,快閉眼時,忽地睜開,警戒地抓住靠近的手。
“誰?”他凌厲地問。
那人一身侍從打扮,半蹲在浴池旁,手裡端著洗浴用品。“小的是來侍候太子殿下的。”
鳳司溟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卻仍未鬆手。“不必了,出去。”
那人分毫未動,掀了掀眼睫,放下手中的東西,更湊近浴池,往鳳司溟身邊貼了貼,低沈的聲音,柔和地道:“真的不需要麼?”
修長的手指,大膽的撫上鳳司溟的肩頭,慢慢地滑到鎖骨,勾著那優美的輪廓。
“滾!”鳳司溟甩開他的手,冰冷地下令。
“脾氣倒見長了。”那人不但不害怕,反而更放肆地貼著鳳司溟的耳邊,舌尖觸了觸耳垂,令鳳司溟一陣酥軟。
然而令鳳司溟驚訝的並非如此,而是男人的聲音。
“你……是何人?!”
“不過一年半,你竟忘了本王了麼?”那人在臉上一抹,揭下了一張人皮面具,露出了本來面貌。
鳳司溟的酒,全醒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浴池邊的男人。完美無瑕的臉,尊貴如神祗的氣息,冰雪般無情卻染了一絲柔情的眸子,他,正是夢中惱人的那個不可能出現在曦和國的男人。
“真的忘了?”清王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
鳳司溟一動不動,愣直地看著男人脫光衣服,解開發帶,拖著一頭烏黑如雲的長髮,步入浴池。
這也許是夢!
醉酒而幻想的夢吧。
凌國的攝政王,竟出現在曦和國太子府的浴池。
他閉起眼,晃了晃頭,再睜開看,發現那人仍在,而且靠他很近,兩人的肌膚都貼在一起了。
“你若覺得這是夢,便當夢吧。”清王附在他耳邊,笑語。這青年,竟真的被他嚇著了。
大掌按在鳳司溟的後腦勺,低頭便封住他的唇。
不過一年半,他卻感到有一生那麼長,相思入骨,他拋下繁重的國事,卸下攝政王的身份,險身來到曦和國,只為了與這青年續情緣。
這唇,一如記憶中的甜美。
鳳司溟傻傻地瞪直眼睛,任男人把自己擁入懷中,狠狠地吻著。肌膚親密的相貼,柔滑的溫潤,絕不是熱水能比擬的,強大的力量,讓他終於意識到,自己被男人鎖在了懷中。雙腿虛軟,使不上力,他只能攀住男人的肩膀,勉強站住。隨著吻的深入,呼吸漸漸沈重,喉結上下滑動,舌頭都要麻了。
清王垂下眼,黑珠子像漩渦般,幾乎要把人吸進去。變換角度,吻得更深了,唾液自兩唇相貼的細縫間流出,貼了許些情色。遊走的手,滑到鳳司溟的臀部,用力一按,便使兩人的下身也貼緊了。
男人最忠實的反應,令鳳司溟心中一亂,想掙扎,卻使不出力氣。呼吸灼熱,腦中轟然一片,目眩頭暈。
終於,當鳳司溟差點吸不過氣來時,清王離開了他的唇,細細的吻落在他的臉側。
“……咳……你……”鳳司溟大口大口地吸著氣,生怕再次被剝奪了呼吸。
“我想你,風逝。”清王抱著他,埋首於他的溼髮間,低語。
乍聽到“風逝”兩字,鳳司溟一愣。有多久沒聽到這兩字了。自從封為皇太子,他便成了鳳司溟,而此時,這人喚他為“風逝”。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