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完全的以為他這次也是在跟他開玩笑,是故意要嚇他,想探探他對他到底關心在何種程度?
司徒胤雙唇緊閉,只是嘴角微微有血跡滲出,恰好與臉色成了鮮明的對比,顫動的比翼像是蝴蝶的羽翼那般寧靜讓人看不出真假。
沒有回聲,沒有一點動靜,玉清風更加著急,四處無人他該怎麼辦?“我怎麼救你?司徒,你不是說你最厲害了嗎?為什麼要與我開這種玩笑?”
一邊的胥雪推推東方行空,問道“大哥,現在咋們也該幫幫忙了吧!雖說救不了司徒胤,可好歹幫他把人給弄回去啊!你看玉清風哭的那樣子,你鐵石心腸,小弟我這心裡都酸酸的。”
“我為什麼要幫他?一個死人死在外面就死在外面唄!弄回去晦氣所有人值得嗎?”
“大哥。這司徒胤咋們之間不認識,可是,他對咋們挺好的啊!好吃好喝好住的奉著。再則,玉清風不也叫你一聲夜大哥嗎?”
東方行空也不作答,直接飛身落到玉清風身邊,俯視地上的人。“血祁香最厲害的是它在你沉睡之時忽然讓你骨頭猶如被錐一般的痛,另外,救得及時,他也只能活一年,若不及時就會直接死去。”
聞話的玉清風抬起頭看著他。“夜大哥,有沒有解藥?司徒不能死。”
玉清風的雙眼含有悽霜般的淚,加之眼的冷清,此刻如何看都很讓人心疼。本來只打算幫玉清風將司徒胤帶回去的東方行空一時改變了主意。“沒有解藥,不過,萬物相生相剋。”
“沒有解藥?”玉清風頓時失了神,恍恍惚惚的呢喃了一句,沒有解藥那司徒胤就會活不過一年,而且,而且有可能連就在今日死去。“那司徒豈不是,不,司徒不能死。”
“你先將司徒胤給我,我帶他回去。恰好神醫師徒都在,或許能保住他一年。”
玉清風死死抱著司徒胤的身體,有些不想將人給東方行空,怕這一放開就是一輩子的死別。此生不易得到一個朋友,沒有半點瑕疵的友情,倘若失去那他會後悔一世。
“你想要他活著就把人給我。”不見人動手,東方行空也有點著急,不得不催。
“不要,你們誰都不可以碰他,誰都不可以?”司徒是他的,是他玉清風的,是他的朋友,是楚軒的爹,是藍夜央的師孃。
見狀,東方行空示意胥雪。胥雪得令,彎下身就去奪司徒胤。
“你幹什麼?放開他。”
“我這是救他啊!”
幾經折騰後,東方行空還是將人給帶走了,玉清風一時肚子不舒服也沒什麼力氣,只能看著他們將人帶走。
“司徒。”
寒風忽起,大雪是更加的大,幾乎要將他淹沒。
☆、劍指蒼囧為君怒
東方行空帶著司徒胤回到驚鴻宮,就將人直接扔到了慕容策眼前。
當時,長蘇生煙在那與他說關於暗幻劍的事情,瞧見這模樣,長蘇生煙還不明白。
“司徒胤替玉清風擋了一劍,中了血祁香,而玉清風不要他死。至於,救與不救你們看著辦吧!”
東方行空丟下一句話便走了,長蘇生煙扶著司徒胤,這看臉色也能瞧出中毒極深。“宮主的確中毒,但不知是否真是血祁香。”
“勞請師父扶他去床上,我去找三哥前來。”
等慕容央俊把完脈,還未對慕容策等說答覆,澹臺子孺湊熱鬧了。
“這人中毒深,看臉色應是無解之毒,而且,毒已入骨。”
趕回來的禪域聽到這話,一時失去了方寸。“堡主非要為玉花奴搭上性命。”
旁邊的慕容策只端著茶杯安安靜靜坐著。到底是何人要用血祁香對付清風?司徒胤你背叛他,這就是你的彌補嗎?看在你捨身相救的份上,我幫你一次。
慕容央俊轉身說道“宮主的情形確如師父所言,毒已入骨,若要逼出也只能阻止毒繼續浸入骨。”
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禪域道“沒有藥可以解毒嗎?”
慕容央俊搖頭。“我師父二人屬純藥純草之學,至於這毒倒不熟稔。只能找個擅極毒之人。”
“我要殺了玉花奴替堡主報仇。”法子已經窮極,逼著已經忍受許久的禪域煩怒,將禍首轉向了玉清風,轉身便要去找玉清風。
眾人還未回神之時,慕容策起身揮袖將禪域拉近,死死掐著他的脖子。“倘若你敢傷他一分,我便讓司徒胤魂飛魄散,血流天脊山。”
說完,狠狠的將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