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道家修道便修殘忍嗎?”看著剛才還與他說話的護法倒下,司徒胤的心中驟然騰起一股怒氣。他長居與櫻花堡,雖對外界瞭解甚少,但卻只世人心腸歹毒,可今日他才發現這些人為了自己要得到的東西可以如此狠毒。
“哈哈!交出驚鴻蟾,我定向其他門派說情放你們一條生路。”
“休想。”為了驚鴻蟾,為了冰海,為了櫻花堡上上下下數百條人命,數百個家,他得誓死站下去。
兩人交戰不久,玉清風終於找到了這邊,他一見這情況,連忙去幫忙。
“你怎麼來了?”
“我能看著你送死嗎?”
幾乎快到黃暈,事情才有了個終結,司徒胤的衣服被染了個差不多,甚至看不清臉了。
玉清風站在黃昏下看著還在解決最後一個人的司徒胤,忽覺司徒胤此刻好高好高,拿劍的姿勢很帥氣,認真的臉龐,血腥的眼眸,還有英氣的姿態。
“司徒,真帥氣啊!”
玉清風正暢遊在司徒胤的海洋之中,渾然不覺身後的火淡落再次握著那把黑色匕首靠近,他還不懂聽聞身邊的聲音,無法自如的擦覺危險,又正逢陷在司徒胤的帥氣中,更無法發覺很明顯的踩在雪上的腳步聲。
火淡落舉起匕首,黃昏下鋒刃變得異常詭異,欲滴的水珠掛在那映著滿地的血跡。
一邊的東方行空抱著手臂很是悠閒的看著這一幕,身邊的胥雪倒是有點緊張。
“大哥,你真的不救嗎?”
“你什麼時候看見我救人了?”
“可,大哥,你不是收留了我們這群兄弟們嗎?小心”
胥雪小心還沒喊下去,火淡落便刺了下去,玉清風當時只覺身子被誰保住,頃刻轉換了方向。火淡落的臉出現在他眼裡。
耳邊傳來一聲悶哼,他看著火淡落拔出匕首,上面滴著血,此刻太過刺眼。
司徒胤緊緊抱著玉清風的身體,左肩後面已是鮮血直流。難道,真的無法逃避了嗎?難道,我真的活不過三年?
玉清風呆呆的側頭,雖然看不到臉,但是他知道這會是何人?可為什麼卿瑾涼在這裡?為什麼她的手裡會有匕首?
“司徒。”
司徒胤只覺身體隱隱在痛,時不時的刺激著骨頭,甚至覺得呼吸都有些難。可他不能這樣,他得挺住。
司徒胤含笑鬆開玉清風,看著完好的他。“花奴,你沒事吧!我們,我們回去吧!”
玉清風看著他,從蒼白的臉上看到了一些他從前都沒有看到過的東西,悲傷,隱忍、堅強還有忽閃忽閃的痛苦。
“司徒胤,我告訴你,這匕首上摸有最厲害的□□血祁香,它會每日子時折磨你,讓你每一根骨頭都會痛。而你也活不過一年,這一年,你就慢慢享受痛不欲生求死無門的滋味吧!”看著兩人在此刻的溫馨,還有司徒胤捨身相救,火淡落又是一陣憎恨。他們護著他也就算了,可為什麼要為他受死。這匕首是為他準備的,卻白白給了司徒胤。不過,正好,司徒胤也害他,應該死,受一年的折磨。
聞話的玉清風震驚的看向對面的火淡落,手中的劍隱隱顫動,雙眼更是在冒火。“卿瑾涼,你說什麼?”
事到如今,司徒胤也信服自己的命,但是,玉清風不能知道他真如卿瑾涼所說這般。“花奴,你別聽她胡說,我這不好好的嗎?你看,我沒事的。”
“司徒胤你以為自欺欺人就能欺騙所有人嗎?玉清風,你敢不敢請個醫術稍微好點的大夫給他診脈?你敢不敢向慕容策打聽血祁香的藥效威力?”
“卿瑾涼,你在胡說,信不信我殺了你?”司徒胤有心要隱瞞玉清風,可這卿瑾涼卻如此作踐,他不能饒恕。這才舉起劍,卻只覺無力,長劍直接落了下去,身體也不聽使喚的倒了下去。
“司徒。”本要殺火淡落的玉清風忽見司徒胤倒下,心就著急,連忙丟了劍彎身去扶司徒胤。
“哈哈!”看著司徒胤倒下去還有玉清風臉上的痛苦,火淡落大笑了起來,卻抵不住內心的被辜負和遺棄的酸澀滋味,笑聲中帶了許多蒼涼的哭聲。握著匕首後退,每一步都似要跌倒。“司徒胤,你該死。玉清風,你也是。”為何我沒有可以為我死的人?為何他擁有的我一樣也沒有?
“司徒,司徒。”玉清風幾乎是頹廢的攤在地上抱著司徒胤漸漸發涼的身體大喊,這一場雪的寒冷完全勝不過司徒胤倒下的心涼。
“司徒,你是不是跟我開玩笑?”想起司徒胤從前喜歡跟他開玩笑,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