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側過身,看著他自己的手腕,才意識到剛才的動作是多麼失禮,頓時窘迫不已,剛要別過頭,看到了冷月風脖子上的青紫。
指著那處,好奇的問道:“咦,這是怎麼回事,也是兇手弄的?”說著還湊近了看。
冷月風被他的言語和舉動嚇到了,趕忙向內縮了一下,並用手擋住。怎麼回事?哼,還有臉問,這可能是兇手弄的嗎?
湊近冷月風,清楚的感受到對面人的乾淨氣息,似曾相識,想要在靠近些,李簡容幾乎要貼到冷月風身上了。
啪,忍無可忍,在李簡容清醒的時候,冷月風還是打了他,打了大盛朝這個萬人之上的皇帝。
“你……”捂著臉,“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脖子……”記性這東西這是調皮的家夥,剛想來的時候沒有讓他馬上想起來,現在卻一股腦的跑出來。
是的,李簡容記起來昨晚他醉酒的舉動,李簡容不禁十分尷尬,內心狂亂的大喊:天啊,他做了什麼。
“我只是看陛下似乎還沒醒酒,想讓陛下清醒些。”冷月風咬牙切齒的道。
“咳咳……你以為扇我的耳光就會讓給我清醒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李簡容為了不暴露自己想起昨夜糊塗事情的事實,對冷月風步步緊逼。
冷月風只能連連向後挪,眼看背已經靠道案几上了,李簡容還在緊逼,冷月風握緊拳頭準備做最後一搏。
此時,柯良拿著藥箱在外面敲門的聲音想起了,冷月風如獲大赦,趕忙說道:“進來。”
“哼,今天先饒了你。”李簡容說完,身體向後退開做好。
如此小插曲過後,幾人都忘了要看到口形狀。
“你說你有了計劃,具體是什麼?”李簡容問。
“柯大人,你是否調查了昨夜死者的身份。”
“是,今晨十分,衙門派捕快去調查過,已經確定過死者身份死者叫徐海,是五金店老闆的兒子。徐海本人沒多大本事,全靠家裡老爹的五金店養著,不過這徐海的爹徐發和上一個死者胡興的叔叔是老朋友,前幾天這兩人見過面,徐發稱自己去看看這個老朋友。”
“他們都說了什麼?”
“徐海說,老朋友死了侄子,胡家就剩他一個人,不認看到老友孤單,就定期去看看他,那胡力告訴徐海他本是員外郎,希望侄子胡興業能有出息,不希望等他走了,胡家就剩他一個沒出息,就想著給他侄子捐個官噹噹……”
“豈有此理,身為員外郎,竟知法犯法,官有真麼容易當嗎?”李簡容氣的不輕。
“陛下,我想此案關鍵就在此處,我想我需要去見見這個員外郎胡力和其他死者的家屬。”
“孤隨你一起去,反正沒人認識孤。”李簡容憤憤的說道。
“陛下真是勤政愛民的好皇帝。”冷月風說道。
“怎麼,冷卿什麼時候學會溜鬚拍馬了?”
“不,微臣在陳述一個事實。”
“哼,終於知道改口了。”
二人都認為死者被殺是因為死者生前都曾有捐官的打算,故而,先去死者家中調查一番,而冷月風昨晚看到和徐海一同去春風笑的人的面容一直映在他的腦中。
李簡容和冷月風在柯良的帶領下來到徐發的家中,此刻不大的宅子佈滿白綢,前廳的中央放著一副棺材,哭聲漫天,看到官府前來查案,才漸漸停止哭聲,可是還是能聽到女眷小聲的啜泣聲,徐發紅著眼向李簡容幾人跪拜。
李簡容讓他起來,並單刀直入的問:“我只想問你,你知否想要為你兒子捐官?”
“大人,大人饒命,這大逆不道的是我怎麼敢做。”說著又跪在地下連連告饒。
“老伯快快起來,我們知道您失去兒子很傷心,但是請您務必要實話實說,如果您不配合,我們很難為你兒子主持公道。”
徐老聽到冷月風的話似乎是動容了,他看了看冷月風溫和的面容,開口道:“我兒其實非常努力”說著就要哭出來。
頓了頓,又道:“我兒參加幾次考試,都不能過關,為此我們勸過他很多次,想著啊,這五金店今後就是他的,不要執著,考不上就不當官。
可是他說,他喜歡一個姑娘,可那姑娘喜歡當官的,他一定要考上。唉……一個月前,老胡的侄子被殺……我去看老胡,他告訴我,他本想讓他侄子捐個官當,可是……前兩天我又去看他,他又提起這事,我一想,既海兒一定要當官,那就也捐一個吧。”
“昨夜,你的兒子是不是就是去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