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不小心碰到剛才的傷口,冷月風想著,這傷口還是包紮一下吧。
清晨時分,天剛剛亮
“嗯……頭疼,藍叔,什麼時辰了?給我倒杯水。”李簡容摸著漲的發疼的頭,晃晃悠悠的床上坐起。
“陛下醒了,剛好關於案子的事,在下想與陛下商量。”冷月風遞過來一杯水。
李簡容聽到冷月風的聲音,立刻轉過頭,露出詫異的表情,不過隨即恢復平靜。接過水,“孤昨夜……喝多了,是案情有什麼新突破了嗎?”說著慢慢喝下一杯水。
冷月風怕他聽到昨晚的訊息太激動,於是專門等他喝完才開口,“昨夜又發生了一起命案。”
“什麼?你們是怎麼搞的,特意把你安排到這個房間,還能讓人被害,被害人呢?死了?”責問的口氣,卻很堅定的肯定口氣。
說起這個冷月風就一肚子氣,昨晚是誰……現在倒好,出了事情只會找別人的過錯,首先卻不是反省自己。
“陛下,昨夜事發突然,我已經和兇手交了手,本來可以抓到他,可是……”
“可是什麼?”
“被他逃了。”他本來想說出事情,但是意外的發生誰都無法預料,既然已經錯失良機,找再多的理由都是敷衍,冷月風沒有抓住兇手就是沒抓住,沒有別的理由。
“哼,你倒是乾脆,你和柯良兩個人,卻讓兇手跑了。”
“柯良似乎暴露了,昨晚他被桑嬤嬤纏住做事,沒能及時現身。”
“好個宋棐卿!”
“桑嬤嬤的理由是不到三個月的夥計都要接受訓練,這確實是春風笑的規矩,因此還不能判定是宋棐卿搞的鬼。”冷月風解釋道。
“哼,好啊,不能確定。那你能,你不是很有能耐嗎?去查!”李簡容厲聲說道,充滿責怪,似乎也在責怪冷月風又在給宋棐卿找藉口。
冷月風聽聞,咬咬牙,忍氣吞聲的道:“陛下,我已經盡力了,再說我已經想好接下來要怎麼做……”
“好個伶牙利齒,我就看你接下來怎麼做。”李簡容狠狠道。
冷月風聞言,拳頭攥了又攥緊,心道:這個李簡容真是可惡。
“……”
叩,叩,叩,冷月風剛要說出反駁的話,就聽到門外傳來聲音:“小人柯良,來給姑娘送熱水。”
“進來吧。”冷月風鬆開拳頭,剛才的事也只好作罷。
“陛下,冷大人,已經進入冬季,怕是要下雪了,屬下來給陛下和大人送些熱水,順便加些碳。”柯良迅速將門關緊,跟著說道。
“有勞了,不知昨晚死者的事情怎麼樣了。”冷月風開口說道。
“陛下,大人,昨夜屬下將死者送去衙門驗屍,仵作驗出的結果與前兩次無甚大差異。”
“說說不同的地方。”李簡容問道。
“不同的是,死者雖然也是一刀割喉,但是這一刀卻比前面兩個死者的淺,死者不會立刻死亡,真正的死因是失血過多。”
“怎麼回事,兇手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不是同一個兇手。”李簡容猜測著。
“仵作說幾名死者是死於同一兇器,而且這個兇器造成的傷口比較特殊,不是普通兵器。”柯良說道。
“是嗎?昨夜我以為兇手的兵器是普通短刀,剛好,我好好看看這個刀口。”冷月風很想知道是什麼兇器,如果可以從傷口判斷出兵器,也許就離兇手又進了一步。於是趕緊解開右胳膊上的繃帶,露出猙獰的傷口。
李簡容本來聽到他受傷就很震驚,待看到傷口時心口突然鑽心的疼,彷彿傷口在自己身上一樣。
“你受傷了,為什麼不說,柯良去拿藥箱來。”李簡容緊張的抓住冷月風的手腕,急促的喊著。
“哦,是。”同樣被震驚的還有柯良,天哪,他昨天怎麼沒發現,連忙跑了出去。
“你真是的,受了這麼重的傷,是隨便包紮一下就可以的嗎?”舉著冷月風的胳膊,放到眼前仔細的檢視,還不忘責備。
冷月風被李簡容過激的表現嚇到了,不是,應該說是震懾住了,從小到大隻有親人才會這樣對待自己,他有那麼一段時間被感動了,看著李簡容小心的吹著自己的傷口。
冷月風迅速搖搖頭,強迫自己清醒,不行,不能被這樣的李簡容亂了心智,冷月風迅速抽回手腕。
“陛下,並不是很深的傷口,上些傷藥,很快就會好。”
李簡容從突如其來的反抗中回過神,見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