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柳對那蛇說,不該聽的命令就不要聽,屬下著實深有感觸。既然教主要將屬下丟到觀日峰上去,罔顧屬下心意,那屬下今日,就要造反一次!”
說罷,他伸手到自己身後開拓片刻,然後扶著高晟風的陽|物緩緩坐了下去。
高晟風暗暗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啊。左護法你早說就是,何必點了本教主的穴道。嚇死本教主了。
然而盧雅江並沒有認真開拓,這一下坐下去,他自己疼,高晟風也疼。高晟風道:“雅江,你解開我的穴道。”
盧雅江不理他,慘白著臉,死死咬著嘴唇,開始上下運動身體。
然而他實在不得其道,高晟風被他弄的十分不好受,哄道:“雅江,聽話,解開我的穴道,你弄的我不舒服。”
盧雅江用力瞪著他,高晟風這才發現他眼睛裡滿是霧氣,只一眨眼,一顆淚水便滾了下來,滴在高晟風的胸膛上。盧雅江的眼淚與金小翔的不同,他每一次哭,不是身體痛到了極致,就是心裡痛到了極致。故而他的淚水是灼人的,高晟風突然覺得心口有點疼,似乎被灼傷了。
盧雅江笨拙地挪動身體,一直咬著嘴唇,一聲都不肯出。高晟風心軟了,知道他必定不好受,柔聲道:“雅江,讓我來吧。”
盧雅江恨恨地抹了把眼睛,道:“我乖,我聽話,只要是教主說的,我哪一句不聽。可是教主居然要把我逐上觀日峰!”
高晟風糾結了一下,道:“那……那就不逐了。如果,你對我果然是真心的話……”
盧雅江道:“你若還不信,我便將我的心剜出來給你看!”頓了頓,又道,“回了出岫山,我就殺了長纓槍!”
“呃……”高晟風道,“這倒不必,他畢竟是尹叔叔的人。”
盧雅江彎□來,拼命親他、咬他,恨不得將他的嘴唇連皮帶肉撕扯的粉碎。他又去咬高晟風的肩膀,用力之狠,待他鬆口時,高晟風肩上有一個幾可見骨的帶血牙印。
高晟風被他咬的齜牙咧嘴:“雅江,看來也許真的是我誤會你了,你先把我的穴道鬆開。”
盧雅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嘴角還沾著他的鮮血:“也許?”
高晟風被盧雅江黑烏烏的眼睛盯得心虛極了,終是嘆了口氣,小聲道:“我錯了。”
聽了這句話,盧雅江閉了閉眼睛,又是兩行淚水滾落。他突然嗚咽了一聲,撲到高晟風身上,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臉頰拼命蹭他:“教主,教主,你不要再傷我的心了。”
高晟風道:“嗯……嗯。”
盧雅江一邊擦眼淚一邊解開了高晟風的穴道,高晟風立刻反撲,將盧雅江壓在身下,往手心裡吐了一口唾沫,抹在自己那物上,然後橫衝直撞地頂了起來。盧雅江摟著他的脖子不肯鬆手,拼命地叫著:“晟風,高晟風。”
高晟風親親他的唇角:“小混蛋。”
盧雅江哀怨地看著他,他心軟極了,道:“好吧,我是混蛋。”
盧雅江方才的那懾人的氣魄已然褪盡,而今乖巧的像只小白兔:“教主,你不會再要趕我上觀日峰了吧。”
“嗯。”高晟風道:“你是我天寧教的左護法,誰去也不讓你去。”
盧雅江羞怯地笑了笑,高晟風正頂中他體內某一處,他不禁呻吟了一聲,紅著臉道:“晟風,讓我看看你的真臉。”
高晟風還有些猶豫:“這……以後吧。”
盧雅江已經吃夠苦頭了,絕不肯再等,倔強道:“讓我看。”
高晟風猶猶豫豫道:“你……當真不後悔?”
盧雅江默了默,突然開始冷笑,笑的高晟風毛骨悚然時,他嗷嗚一聲撲了上去,死死咬住高晟風的臉頰,啃下一口軟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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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雅江惡狠狠地瞪著高晟風,高晟風連忙哄道:“好好,給你看就是了。”他一邊挺身慢慢在盧雅江體內研磨,右手去揭自己的臉,慢慢撕掉粘著軟泥的膜。
高晟風這麼多年來極少以真面目示人,待偽裝卸去後,他竟有些羞赧,垂著眼不與盧雅江對視,專心把玩他的陽器。
盧雅江心思已完全不在那事上了,那物竟在高晟風的逗弄之下漸漸疲軟。他仔細打量高晟風的臉,這張臉倒有七八分熟悉。仔細歸結一下的話,大約是韓騁的臉配上金小翔的大眼睛。高晟風自己的眼睛又大又圓,水汪汪的,使他比真實的年紀看起來要小上幾歲,十分可愛。不過這幅模樣,威嚴大減,一點都看不出是千人之上的魔教教主。
盧雅江不禁輕輕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