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2 / 4)

小說:青綬束花 作者:童舟

銀子,叫倆人轉交給朱硯。

那兩個面面相覷,說大人這幾天整日在官廳坐著,並不忙,怎麼突然不去城外了呢。

範安扶了扶額說:“你們有所不知,府裡的白公子恐怕知道朱硯的事了,這幾日悄悄盯著我,若被他知道了朱硯的住處,說不定要找上門去打架殺人,我最怕這樣的事,傳出去有損我賢德的名譽,你們知道嗎?”

那兩個心領神會,忙說知道了,我們兩個悄悄從後門出去,一路會小心些,決不會讓人發現的。範安聽這兩人信誓旦旦地說完,心下感動不已,抓住兩人的手道多謝了,沒你們兩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兩人做事勤快得很,次日便趁著買糧草的功夫往城外朱硯的住處去了一趟,將範安的話一字不落地說給朱硯聽了,完了交銀子交給李見碧便回來覆命。

自範安病起,至今已有月餘沒往李見碧的住處去了,範安還擔心著這人會不會因此怪自己冷落了他,對他心生埋怨。那兩個馬伕回來,範安便叫進官廳來,問那朱硯這幾日過得怎麼樣。

那兩個馬伕說朱硯過得挺好,大人不必擔心。範安又問:“他聽說我有段時間不能去看他了,可有說我什麼嗎?”那兩個馬伕說沒說什麼,還是那副樣子,對人愛理不理的。範安不高興了:“怎麼會沒說什麼呢!他一定說了什麼。”

“是說了一句”兩人面面相覷了一會,道:“他說‘替我多謝範大人’。”

範安問:“就這樣?”那兩人道:“就這樣。”

範安失落了一陣,說算了,你們改天再去他那裡,交待他一定要老老實實呆在院子裡,沒事別往外跑,這幾日風聲緊,走在大街上指不定被人認出來了。

那兩人應著聲,看著範安近日因心事過重而憔悴的面孔,一面心疼著,一面忍不住小做腹誹:這外頭養個情人真不容易,不能接進府裡來受用,還要整日擔心受怕,天天往外面貼錢,這有什麼意思阿,竟然這般怕了白公子,當初何必又要去偷腥呢。

範安似也知道這兩人內心的想法,但他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陳以勤自上次被範安驅客後一直沒再來,但每日早朝這人都能和範安碰面,時不時拿他那雙深井般的眼色看著範安,範安避著他的目光全當沒看見,但每日早朝半個時辰,一想到身後站著的陳以勤,便讓他如芒在背,忐忑著一顆心七上八下,硬是給憋出一身冷汗。

這真是蛤蟆趴腳上,它不咬人,幹噁心你。

範安就這麼被噁心了幾日,直到一天深夜,他睡夢中被人一陣輕響吵醒,他披衣出了寢屋,叫人去門外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那侍者出門查探了一陣,回來說不知發生了什麼,好像是衛軍在搜城。

範安聽得一個激靈。“搜城?!”他道,“為什麼搜城?是哪支衛軍?”

“這個小的哪清楚阿,說不定又是刑部哪個罪囚逃跑了。我看到一支騎兵往城門方向去了。”那侍者道,“瞧那衣著,應該是御林左衛。”

範安驚駭了一陣,御林左衛是鄭康手底下的支軍,莫非是其義子陳以勤查到了李見碧的住處,叫鄭康半夜去拿人了?!他這幾日心中想著這樣的事,難免杯弓蛇影,浮想連篇。

他想到此處哪還坐得住,忙道:“快快,去給我備馬,我要往城外去一趟!”那侍者聞言抬頭看他道:“大人,這三更半夜你要往哪裡去,現在外面正亂著,有天大的事你明早再去吧!”

範安道等明早就晚了!他斥著那侍者去備馬,回去套了件深色常服,牽著馬從範府的後門出去往城門方向策馬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58金雀

長安街直通城門,範安怕路上遇見這些搜城的衛兵,特地從旁的偏道走,沒想要偏道上還是遇見了,好在這些人看了他一眼,並未將他攔下來審問。範安策馬一路直接到了城門口,才發現那城門已被御林衛軍把守住了。

範安踏馬過去,便有一校尉模樣的人過來攔住了他。範安不等他開口便從懷裡摸出了官牌遞給那人,道:“本官是蘭臺御史,有急事出城一趟。”又問:“你們今夜駐守城門,是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那校尉接過範安的官牌看了一眼,近前去借著月光看著範安,道:“原來是御史大夫範大人,失敬。但我等得了命令,今夜不能放人出城。大人若有事,明日再辦吧。”他如未聞範安所問,隻字未提守門的緣由。

範安知道這些人嘴巴牢得很,追問下去也不可能得到什麼訊息,他現下只想出城。“混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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