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很累吧?神煩吧?苦逼嗎?覺得累感不愛了沒?大姨媽怎樣了?零用錢還夠用麼?給你們捏捏肩,謝謝文這麼廋的時候給我打氣,滿滿的動力。
嚶嚶嚶三百遍以示賣萌,覺得不萌也沒關係,心意到了就好。
PS:夫君你的總統狗血文要努力寫哦!我在精神上一直默默支援著你(摳鼻)
20轉機
範安在鳳陽午門外意外見到了白瓊玉,那人正和元珠在一起,還帶著府裡的幾個侍從,遠遠見到了他,小跑著迎上來扶他的胳臂,問:“大人身體如何?聖上可有怪罪?”
“你不在府裡待著,跑到這來侯著我,是怕聖上將我革職了嗎?”範安看著他,突道,“李大人這次落馬,都是拜你所賜。”
白瓊玉愣了一下,驚疑道:“大人何出此言啊?!”
“當時就你在李大人馬邊,不是你是誰?”範安道,“我看你就是想害我。”
白瓊玉聞言止住了腳步,臉上被氣得一陣發白。“大人你……這是冤枉我。”他好似被範安戳了一刀,心痛委屈,深吸了幾口氣要落下淚來似的。
“我別在我跟前如此,我可不吃你這套。”範安站直了身體對旁邊的元珠道,“你們都回去吧,只管照看好兩個小公子。我先不回去了,我得再往李府去看看。”
元珠道:“我方才看到柳太醫從掖門出宮去了,也是去李府麼?李府的人正生著大人的氣呢,大人還是不要去了。若一定要去,不如多帶兩個家奴。”
範安覺得在理,他這會要是再被蓋一次布袋,說不定就沒命了。當下便挑了兩個身強力壯的家奴,左右護送著往李府去了。
他知道李府的人是斷然不會讓他進去看病的,便也沒到門前去求見,只在李府斜對面的牆沿下候著。那李府的門侍看到了他,見他站得遠,沒過來查問,也沒有什麼人出來要打他。想必是府裡忙得心焦,沒人有空理他了。
直到過了戌時,天色漸暗了,範安才看到柳太醫從李府門口告辭出來。他眼見著柳回春提著烏藥箱進了馬車駛出了一斷路,才起步追了上去。
他在街中追喊著柳太醫柳太醫,馬車中的柳回春聽見了,便叫停了馬車探出頭來。範安近上前去抓住他的車軸,伏著馬柵子急喘了幾口氣。
範安剛進京的時候,柳回春曾為他的兩個小兒子開過傷寒的藥方,他認得範安,當下便問:“範大人,你怎會在這裡?”
“我一直便候著你呢!”範安急道,“你剛從李府出來,裡頭李大人的病怎樣了?有性命之憂嗎?”
“範大人別急。”柳回春道:“他是跌傷了內腑,心力不支,休息一陣便可,沒有性命之憂。”
範安盯著他笑了,撫著胸口才算順過了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他握了握柳回春的手道,“多謝柳大人,改日我當登門酬謝於你。”
“範大人說的什麼話。”他細細看了一眼範安,瞧見他臉上的淤傷,心下有些瞭然,範安人長得俊俏,平日行事說話都顯得老實憨厚,柳回春雖與他相交甚少,心裡對範安卻是印象極好,他嘆了一口氣,好心勸他,“實不相瞞,我在李府聽說是範大人您衝撞了李大人,才有今天這出,李府的人都罵著你哪,這時辰就別在這逗留了,快些回去吧。”
範安道是是是,這個我明白。他鬆開了馬軸,道:“柳大人慢走,我也先回府去了。”柳回春應了兩聲,放下簾子走了。範安目送他離開,轉身長長呼了一口氣,道:“沒事就好啊……”
他一邊喃著一邊往回走,不想才邁了兩步,突然眼前一黑摔倒了。他身上本帶著棍傷,緊張心虛了一整天,心膽都吊在嗓子眼,如今乍然回過了這口氣,心神一渙,支撐不住竟暈了過去。
他這一暈把身後的兩個家奴嚇得不輕,當下扛起範安便往自家府裡趕。
府裡請了郎中來診視了一番。除了幾處皮肉上的棍傷,沒什麼大毛病,大人是心悸氣促,焦慮多汗,一時而已,喝點水,睡一覺就會好的,那郎中道,說白了,你家大人是嚇著了。
府裡的人都鬆了一口氣,那白瓊玉坐在範安床邊,摸著範安的臉流眼淚:“大人何必呢?不過一個三品尚書,真因此丟了也就丟了,傷了身子卻是不值。你還有兩個兒子呢,真出了什麼差池,我一個人怎麼養得過來啊……”幸得範安還沒醒,聽見了,指不定要倒退三尺血濺三丈。
那大夫說得不錯,範安的病睡一覺就好了。他身子骨經得起折騰,第二天醒來,照常還上朝去。只不過常常魂不守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