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湛對於什麼用筆啥的屁都不懂,他在盯著魏寧清秀的側臉瞧,線條柔和溫潤,眉目溫潤,唇色稍淺,咬起來時有些涼,像在吃果凍……明湛一面意淫,還不忘腦袋依舊似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時不時說一聲,“唔”“是啊”“就是這樣”“原來如此”。不懂裝懂,充有學問。
魏寧捧著卷軸讚歎,“雖無福見一見《蘭亭》真跡,能得虞本一觀,也是生之大幸。宮裡藏有褚本,我以往有幸得見,稱得上是風身灑落,點畫溼潤。《蘭亭》絕世之姿,當真令人神往。”
明湛給他酸得一個跟頭,眼睛掃了那幅字一眼,忍不住說道,“不就是幅字麼?什麼時候我也給你寫一幅,那也是‘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荗春松’。”明湛得意的問魏寧,“是這麼說的吧?”
魏寧笑嘆,“你字雖爛,不過地位在這兒擺著,你硬說自己有王右軍的水準,想來也不會有人多駁你的。”魏寧簡直愛不釋手,“這幅字你真送我了。”
這東西在魏寧眼裡萬金不換,明湛卻無所謂,不過,不佔點兒便宜真不符合他的個性,趁機提條件,“今天晚上你得讓我,我才給你。”
魏寧立馬丟開手,奚落明湛,“要這樣,明天我給你搬一箱子來,你天天讓我上。”
“阿寧,昨天就是你在上頭,起碼得輪替著來吧。”明湛武力值差勁兒,只得跟魏寧說軟話,一個勁兒的拿小眼神兒可憐巴巴的瞧魏寧。
魏寧心一軟,嘆道,“好吧,一人一次,輪替著來。”
明湛頓時沒看畫兒的心了,拉著魏寧道,“這些東西,什麼時候瞧都來的及,喲,這都快晌午了,咱們先去用午膳。好不容易今天休沐來著。”
還未等明湛拉著魏寧踏出內室,方青小跑著來回稟,“殿下,福親王世子前來求見殿下,正在小客廳裡哭呢。”
福親王只一子一女,因福親王不理朝政,這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