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以明湛的厚臉皮,也禁不住這樣的打趣,辯白道,“我,我腳上長雞眼時用剩的。”
“真乖。”
明湛覺得自己現在的模樣不大好看,垂死掙扎的建議,“我覺著……白日宣淫真不大好。”
魏寧笑的邪氣,嘴裡說的話真是令他讀的聖賢書蒙羞,“等淫過之後,你就覺著好了。”
明湛緊張的像一根木頭,手腳僵硬,他好怕……怕痛啊。
魏寧的經驗相比明湛總會豐富一些,極力的挑逗明湛身上的敏感,明湛偶爾也會跟著哼哼唧唧的有些反應,不過他扔撐著精神問,“你什麼時候讓我做回來?”
魏寧實在受不了明湛的囉嗦,反正現在明湛已沒的反抗之心,遂一手握住明湛的分身……明湛被他這樣前後夾擊,哪裡受得住,不長時間便抖著腿哆嗦著釋放出來。
魏寧微微一笑,欺身而上。
真的不舒服,饒是魏寧行止溫柔,明湛也覺得痛痛痛痛痛……開始還嚎了幾嗓子,魏寧會細細的親吻他,一點兒不嫌明湛嘴巴臭,所以說男人真是感觀動物,魏寧也不過是個口是心非的傢伙。
其實時間並不很久,明湛卻覺得漫長而熾烈,舒服……嗯……最後勉強有一些吧。
明湛癱在床上,任魏寧對外吩咐,“備水沐浴。”
何玉在外頭聽了半日床戲,此時聽到裡頭要求,死的心都有了,他,他家世子,竟然被人給攻了。
魏寧先用細紗給明湛擦了擦,溫聲道,“慢慢就好了。”
“下回換我來。”明湛與魏寧交頸相依,還十分小氣的計較著。
回應明湛的是一個長長的吻,明湛小聲的喘著氣,問魏寧,“你怎麼不嫌我臭了?”
“哪裡臭,香的很。”魏寧摟著明湛的腰,忙不迭的讚美明湛。
“阿寧,你偷偷喜歡我很久了吧?”明湛得意的問,“虧你平時裝的一本正經,原來早對我的美色垂涎三尺了哪。”要不哪兒能說發情便發情呢。
不知為什麼,與明湛在一起便會忍不住的開懷,魏寧笑了笑,溫聲道,“明湛,我這幾十年,少有放縱時。如果皇上或者你父王在,我是不會這樣對你的。不過如今今朝有酒今朝醉,有你這樣的人愛慕於我,我自然是心喜的。只是你身份太高,我方顧慮到現在。”
“你放心吧,阮鴻飛再厲害也是個人。我就不信他有本事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動你一根指甲殼兒。”明湛對於魏寧真的有考慮過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挺高興的,又問魏寧,“那等救出皇伯父和父王,你不會對我始亂終棄吧?”
“不會。”魏寧摸著明湛汗津津的額頭,鄭重道,“我敢做自然敢當。”
過一時,下人送來浴桶。
魏寧也不必人伺候,拉著明湛去沐浴。明湛硬是躺在床上不起來,還滿肚子意見,氣呼呼的說,“你不知道我屁股疼?抱我過去,怎麼一點兒不體貼。”
在這方面,魏寧從沒這樣體貼過人,聞言忙俯身抱起明湛,明湛這才喜滋滋的偷樂。
浴桶裡一股子藥味兒,魏寧問,“這是放什麼了?”
“雲南白藥吧。”
其實魏寧加倍小心,真的沒受傷,不過明湛非要鬧排場,魏寧也只得隨他。明湛又握著魏寧的大鳥比大小,在浴桶裡折騰了會兒,才被魏寧洗乾淨撈了出來。
倆人在帳子裡聊了會兒天,明湛方疲倦的睡去。
147、番外三
鳳景南自認英雄一世;鳳景乾自認聰明一世;卻不料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兄弟倆個竟落入故舊仇人之手。
其實,認真說起來;他們與阮鴻飛算不上仇人。
即便叫鳳氏兄弟說;阮鴻飛對他們也足夠客氣,他們並未受到虐待。不僅如此,還有吃有喝有美人解語,一天三頓外加霄夜下午茶。
當然;這個時候,兄弟二人也沒有聽花解語的心思。
不過;阮鴻飛種種舉動,已是不俗,更添涵養。
一架藤蘿下,微風吹拂過初夏的炎熱,一串串的紫藤花輕輕搖曳,伴著淡淡花香,阮鴻飛提著一把外類紫玉、內如碧雲的紫砂壺,優雅的倒了三杯茶,略顯蒼白的臉不掩其英俊霸氣,他略一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挺尋常的一個手勢,做出來硬比別人養眼三分,聲音更是低沉動聽,“鄉下地方,沒好東西招待,皇上、王爺可嘗一嘗野味兒,也有幾分野趣呢。”
到這個時候,兄弟二人倒不懼阮鴻飛給他們下毒什麼,人家要毒早就毒了八百回。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