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故的喜歡你。你才幾歲,說話就這樣刁鑽了。”
明湛過去摸摸鳳景乾的手,討好的笑。
“不說這些了,”鳳景乾笑的溫和,讓明湛坐在自己身畔,打發了馮誠下去,方道,“朕料想此事並不簡單,卻不想會牽扯出方皇后的事兒來。你年紀漸大,也不能總窩在石榴院裡一味憨吃玩耍,既然你在帝都,朕也不能容你輕閒,子敏是個妥當人,你跟著他學些事務,也好為朕分憂,日後也能幫襯你父王。”
聽到這樣的明示,明湛依舊沒什麼激烈或者興奮的意思,烏黑的眼珠子只是自鳳景乾的臉上移開,轉而仔細盯著手裡的青花蓋碗,很有些沉穩。沒有誰比皇家更擅長開空頭支票,對於求名誘以青名,對求利的使於重利,像自己,便以權柄相授。
明湛經過鳳景南授於印籤安撫自己一事,已有了經驗。對於這種輕飄飄的話自然不會輕信,空口白牙的,又有什麼值的相信。他要的權利,並不需要經過任何人的許可,他要以一種強勢的姿態讓天下人承認他應得的權利,而不過靠人施捨。
雖然鳳景乾對他一直親近溫和,比對皇子們都要親近三分,可就是這種態度才讓明湛生疑,沒有哪個人會把侄子看的比兒子更重的,何況是鳳景乾?
不過,明湛喜歡鳳景乾溫暖的微笑,喜歡他對自己的寵愛與所求必應,甚至感激鳳景乾對他的別有用心,非如此,他再沒有出頭的機會。
可是,不論鳳景乾與鳳景南關係再如何親近,鳳景乾也不會願意看到他與鳳景南相和的,否則,鳳景乾便不能放心用他。
明湛的冷淡似乎是取悅了鳳景乾,鳳景乾反倒是來哄他,“你這小子真是被朕寵壞了啊,連朕勸你都敢給朕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