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連一顆藥丸都不如麼?!給我好不好,舅舅你最好了,等你解決這的是,我們一起迴雪谷見孃親,孃親一定想你了。”
“鈴兒,不是舅舅不給你,而是……”
“而是如何?”放了手中的頭髮,睜大眼睛湊近追問道。
雪月見慕容雨塵如此緊張,一時竟不忍心說出事實。
摸著眼前娃娃似的小臉,帶著歉意,慢慢道來:“你說的藥丸,舅舅根本就沒有。”
起身後退兩步,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急道:“不可能,姨娘說,外公當年當了大祭司,而後機緣巧合下得到了這藥,可覺得自己留著無用這才給了孃親,可孃親離開的匆忙,因此什麼也沒帶,而後祭祀宮的人藉著祈福到孃親宮殿裡搜尋,依然不見藥的蹤影,既然娘和姨娘還有祭祀宮的人都沒有得到,那麼就只有……只有……”舅舅你了。
“唉”輕嘆一聲,雪月吧站著的慕容雨塵拉近身前,輕輕拍了一下慕容雨塵的小腦袋。
“鈴兒,若天下間有一神藥。並且還被你給得到了,那麼你會昭告全天下這藥在你之手麼?”
“不會,我又不是傻子,要是我說了,那我還不得當箭靶讓全天下的人射……”
什麼……
“舅舅,你是說……這藥被祭祀宮的人搜去了?”
雪月笑著點頭。
“……抱歉啊舅舅,鈴兒一時情急,誤會您不給藥,您千萬不要生鈴兒的氣,嘿嘿,我這就給您弄。”
說完拿起長針將塗有黃色塗料的針尖刺入雪月腰間的花心之間。
只是片刻功夫,一朵嬌豔潔淨的淡紫色雪蓮活了。
“好了。”慕容雨塵看著自己的傑作,一雙眼也眯成了月牙。
雪月看著鏡子內的雪蓮,心中甚是滿意。
有了這個,他便可以讓那群老不死的啞口無言,剩下的就是一舞定乾坤……等待“天意”了。
就在雪月顧自沉思時,慕容雨塵悄悄的向門外走去。
既然知道藥在哪,就好辦多了,只要有了藥,那麼就可以讓那人開口說話,到那時就讓他親口說出他是誰?
“鈴兒,你去哪?”
這手都出了門,就差一隻腳,可偏偏在這關鍵頭被發現了。
嘴角輕笑,像個小兔子一樣溫順的眨巴著眼睛看著衣著整齊、近到眼前的舅舅。
“我……那個打擾了舅舅一夜,所以想悄悄離開不想打擾您休息,畢竟今晚的天舞祭祀很重要,若是休息不好,出了亂子那……那就不好了。”
穿衣服的速度怎麼就那麼快呢?
雪月好笑,這打擾了一夜還怕打擾這一時麼?
“等舅舅穩定局勢,你再拿藥不行嗎?何必急於一時呢!祭祀宮內守備森嚴,而且機關重重,更有幻陣,一旦稍不留神即或一時不小心就會有性命之憂,鈴兒,過了今晚,舅舅便把藥給你如何?”
慕容雨塵見雪月一臉擔心,心中一暖。伏進雪月的懷裡撒嬌似地抱著雪月蹭蹭。
“舅舅,鈴兒知道舅舅不願鈴兒冒險受傷更視鈴兒為寶貝,可是舅舅,今晚註定了很多的未知,若這其中發生了什麼意外,到那時鈴兒再想拿藥就更是難上加難了,今晚的機會千載難逢,因為天舞祭祀,祭祀宮的人大多會集聚到祭祀臺去,宮殿內一空,那鈴兒得手的機會就大……”
離開雪月的懷抱,一臉自信接著道:“我自小便與娘習得大小陣法,至於機關什麼的,東日大哥與他和我一起去,我想再厲害的機關也可引刃而解。”
甜甜一笑,拉起明顯有些鬆動的雪月。
“舅舅,你就答應了吧!我知道這樣做是任性了點,可是心裡有個聲音不停地在提醒我,一定要為他做些什麼,現在好不容易有那麼一次機會可以讓我為他做些事,鈴兒很高興,真的。”
雖然他還不記得歐陽列是何人,可心裡隱隱有種強烈的感覺,歐陽列之所以不能說話,為的就是他。
雪月輕輕為慕容雨塵攬開一束頭髮,輕鬆一笑:“既然鈴兒已經決定,舅舅不能答應還能如何呢?!”
“蕭兒。”
雪月一聲輕喚,一聲輕衣的蕭主恭敬地上前三步,對著雪月和慕容雨塵就是一禮。
“你從現在就跟在鈴兒身邊吧!”
平淡如水的一句話,卻讓兩人吃驚不小。
“您……您您是說,不要蕭兒了是嗎?”青衣蕭主臉色煞白,竟忘記主僕關係版直接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