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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宮主失聲,不方便說話。”仇怕歐陽列為難,於是在一旁多了話,可這話一出,立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震退數步,隨之而來的便是歐陽列那令人一顫的殺意。
慕容千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人不僅毀了容貌,還失了聲音,一時想起情報中所說的,掉落山崖生死不知的事來。
為了鈴兒才變得如此的麼!
“謝了”謝你如此守護鈴兒。
歐陽列依然沒有表情,對於除了慕容雨塵以外的事和人,他不感興趣。撤回發出的淡淡殺氣,目光溫柔的看著懷裡的人。彷彿外界的一切與他無關,唯有懷裡的人才是他的一切。
“鈴兒在你這,我便放心了,好好照顧他,不要告訴他煙失蹤的事。”慕容千將身上的外衣脫下,輕輕蓋在慕容雨塵的身上,憐愛的摸摸因為冷風而凍涼的臉。
深深的看了一眼兩人這溫馨的一幕,含笑上馬,賓士遠去。
見慕容千遠去的身影,歐陽列突然覺得,也許多個哥哥也不錯,即便是同父異母的。
仇跪在雪地上,等待歐陽列的處罰,他明知這個男子的驕傲變成了傷痕,卻硬去揭開,真正該死。
可誰知歐陽列只看了他一眼,便抱著人上了馬車。
竟然沒有殺他。
仇吃吃一笑,因為常年不曾笑過的他,這一笑卻讓人有說不出的彆扭。
起身自覺的駕起馬車。
這世間果然奇妙,無論什麼人一旦有了在乎的東西,再強硬的心也會化作一灘春水。
想著,仇的心中更是歡喜,從未有過的柔軟觸動了心絃。
他為兩人這來之不易的情而高興。
“駕”含著絲絲安慰,車輪慢慢行了起來。
這邊因為幾句話就免去一場戰爭,而另一邊卻已較量出了結果。
三個假‘慕容煙’分別從三個方向分開而行,可走了將近兩個時辰竟連一個人影也不曾發現,於是眾人心中沒了底氣。
可就在他們分心之際,眼前閃出道道銀光。
只是剎那
深林中便多出無數具死屍來。
而轉移真正慕容煙的一路人馬卻沒有走出幾步就停了下來。
看著眾多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兩灰衣男子大驚。
“你們怎麼會……”
“我們怎麼會知道真的在你們這路是嗎?”
說話之人正是白易,只見他搖著扇子悠哉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因為你們內部出了內奸,所以……嘿嘿,把人叫出來吧!那樣我必定給你們留一全屍”白易說這話的同時藉著月光,快速看了一眼慕容煙,見只是昏睡,心中輕鬆不少。
“內奸?是誰?”扛著人的灰衣男子愕然,本能的開口詢問。他們的計劃很嚴密,除了決策之人,就只有他與弟弟,也就是旁邊另一灰衣人發笑。
白易但笑不語,只是彎著月牙眼看著另一灰衣男子發笑。
“二弟,竟然是你……”上面的決策之人是離王,除了字跡。就只剩下……
“不,大哥這是他們的反間計,我沒有。”灰衣男子趕緊解釋,可這話一說完,就覺胸口一陣冰涼……
“大哥……你好狠的心……吶”倒地沒了氣息。
“哎呀呀!抱歉,我的話或許讓閣下誤會了,我說的這個內奸是你家主子床頭之人,可與你家二弟沒有關係”白易掩嘴輕笑,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你……二弟,大哥對不起你啊!二弟……”放下慕容煙,立刻抱起插有一匕首的屍體大哭起來。
白易見此,拿在手中的扇子一緊。
抱歉了,為了完成任務只有如此,要怪就只能怪你們跟錯了主子。趁瞬間空隙,白易瞅準時機腳尖輕點,抓起地上的慕容煙翻身迅速撤回。
整個過程快到讓人眼花。
待地上的灰衣人和一旁的數人反應過來時,等待他們的只有死。
白易閉眼抱著人背過身去。
“留一人活口,其他……殺”聲音中含著無奈。
他本就是一名醫者,視生命為珍寶,可每次都因不得已而抹殺無數條生命。
白易聞著身後傳來的血腥,突然蕩起一抹蒼涼自嘲的笑來。
月光下,這個笑是如此的蒼白和無力。
當離王的大隊人馬趕來之時,看見的除了自己人的屍體外,別無其他。
離國皇宮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