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指使的,他一見澤主就心灰意死,所以行為才如此古怪。另一種惡勢力的力量只怕比澤主還要強大,他見到澤主後認定主上您也贏不了,所以傷心絕望,肝腸寸斷。”
玉龍吟道:“說得準確,你認為是我麼?”
“不,要是指使者是您,屬下已經不在人世了,您是絕不會留下一個指控您的證人的。您是知道屬下的,屬下這人最見不得的就是為非作歹,要知道您有這等惡行,屬下拼著死也會為騰烈公子作證的,所以如果是您,屬下就是第一個要被滅口的人。屬下到今天還活著,就決不會是您。”
“如此看來只有第二種了,有一股只怕我都不能抗衡的勢力在威脅他。”
“是,所以奴才才悄悄請您來。因為奴才以為中主兒要是知道有這種事一定怒氣沖天,去找那股子勢力。奴才怕這正中了這惡勢力的計,中主兒反而被敵所制,甚至會因此而丟了性命。中主兒如果不測,龍澤就危險了。”
“很好,軒兒,你很冷靜的處理了此事,不要告訴涵兒和鷹兒,他們兩個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到時候不信這個邪,反而會出事。”
“主上,您不想猜猜惡勢力用什麼東西威脅騰烈公子麼?”
“如果我沒有猜錯,只怕是他的孩子是麼?”
“主上,您真是慧目如炬,奴才是檢查時發現騰烈公子有生育的跡象才如此推測,可您卻是憑空猜出來,您真了不起。”
“少拍馬,這有何難,如騰烈這等人,可以舍著身子救涵兒兄弟,又怎麼會為自己苟活。對方一定是捏住了他不得不就範的東西。同我一樣的人,平生最捨不得的是什麼?是自己的孩子,因為自己得不到父母之愛,所以對自己的孩子有一種瘋狂的愛護。對方把他逼得山窮水盡,他還是不肯吐出半句來,自然是他怕被對方得知,自己的孩子會受苦,所以寧可死也不說出來。”
“主上英明。”
玉龍吟苦笑道:“這真是個可憐的孩子,比我的凝兒他們還招人心疼。軒兒,此事在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你不得對涵兒他們提起,免得他們受無妄之災。本尊倒真的想會會這打出青龍記號的高人。”
說完,他趴到玉冰奴的耳邊溫柔的安慰道:“孩子,你放心,你如此待我的孩兒,我無以報答,必然會將你的孩子完好的救出來,讓你們一家團聚,你記得我的話:那麼多苦都挺過來了,熬不得雲破天開的一日麼?”
玉龍吟回到了中澤宮,去看了看風涵,見兒子神情委頓,平日的神采飛揚不知上哪裡去,也不覺得傷心難過。可是這孩子與凝兒不一樣,有委屈從來不跟孃親吐,自己熬著,唯其如此更讓玉龍吟心疼他。風涵低著頭,聽著母親的寬慰,一味的只是應著。玉龍吟直在心裡罵他“你為何不同凝兒一樣,在母親面前撒個嬌,嘆個苦,我是你孃親啊,你偏要在我面前裝懂事,難怪我偏心凝兒。”
禪住儀式沒有因為此事而受到任何耽誤,在太祖們的主持下,玉龍吟給三個孩子帶上了澤主的冠冕並將象徵澤主權力的權杖和大印全都交給了他們,林泠在三位兄長的一致推薦下榮任三澤的副澤主,在澤主不在時,行澤主事。這下這個小壞蛋又無法開溜了,把林泠惱得個半死。儀式結束,接著便是盛大的慶祝儀式,然後老澤主移駕龍安宮,新澤主入住龍澤宮。
好不容易才能睡下了,心裡卻總在想是什麼樣的勢力可以比自己更強大,江湖這些年風平浪靜,沒有任何動向。明天把君耿星請來問問。總有蛛絲馬跡在裡邊。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便入夢。自己手腳上都是釘子傳來的巨痛,倒處都是奇寒的冰水,一股股的寒流在自己身邊繞著。它們不斷的想入侵自己的身子。
是冰湖,那個可怕的地方,上下都是可怕的蒼青色,寒流在切割著自己骨頭、心肺,全身無一處不痛,本來被冰應當是麻木的,可是在冰湖裡卻全不是這樣。就是痛,撕心裂肺,碎心斷神。在昏迷的時候好像看見冰湖底有一雙寒冷的眼睛在看著自己,這是什麼東西,這樣邪惡,這樣強大,那雙眼睛就粉碎一切的力量,他正在控制著自己的心魂。滄淚爺爺救我,把那眼光擋開,把這邪惡的東西擋開。一股暖流過來,金色的麒鈺神功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也把邪惡擋了出去。
玉龍吟猛地從床上坐起,身上全是汗,大滴大滴的滾下來。他突然很奇怪的對睡得糊里糊塗的汝梅道:“叫他來,我要排毒,已經十天沒有排過了。”
風淨塵就這樣半夢半醒的被叫進了龍安正宮,蒙著臉呆呆地躺在心愛珠兒的身下。他一直到珠兒的玉莖直攻入後庭,痛苦才讓他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