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比他出色。”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古大哥舉過頭頂了。
他睜大眼睛往軍隊中搜尋,古大哥道;“穿明黃色的戰袍,走在聞前面,長得最帥的那個就是。”
風凝像一塊石頭一樣連一點動作都沒有,他的臉僵住了,臉上所有的笑容都被自己所看見的人抽乾了。古大哥笑道:“想不到凝弟還是個小花痴,被太子殿下迷住了,你們看,連眼睛都不會眨了。”
索大哥在他眼前使勁的晃了幾下,風凝才回過神來。索大哥道:“好啦,好啦,太子殿下,你是沒有份的。你長得好看是不假,可是太子也不能娶個男人,是不是?”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風凝沉下臉,不再看他們。
軒轅大哥道:“索蘭,你惹凝弟生氣了,凝弟明天一定不會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去看瀑布,而是要找他家的真心哥哥來打你了。”
風凝奇怪地笑了一下,仍然沒有回應。
他們五個轉回書院,真心已經派了人來接了,雖然沒有親自來,排場仍然不小。三匹極俊的馬拉的豪華車,穿得雅緻得體的管家親自將風凝抱上去,小心地放在那精工細作的床鋪上,風凝連搖手告別都忘記了,四人有些擔心的看著他遠去,相互看了一眼道:“凝弟是怎麼了,難道真的看上太子了,這也太異想天開,自尋煩惱了。”
風凝洗完澡,侍女米凱琳替他梳理那長又細柔光亮的三千縷煩惱絲,已經快到戌時了,真心哥還沒有來。他的頭髮好象也不會幹似的,仍然重重地垂著。
突然梳頭的手變了,變得修長而更有力了。那手在他長長的頭髮上撫過,發出了長長的嘆息:“六弟,你的青絲比天下任何一個女人都讓人魂牽夢縈,牽腸掛肚,這兩個月,三哥時時夢見被你的長髮纏住了,每一綹髮絲都柔柔的牽住了三哥的心魂。”
風凝沉默了一會兒,回頭看著他,眼光裡有疑惑,更是憤怒和責問。
真心輕輕地撫著他嘟起的小嘴道:“我今天看見你了,六弟怎麼不覺得三哥穿戰袍的樣子很英明神武麼?那麼多女孩子夾道向三哥叫喚,你這做兄弟的不也看呆了麼,怎麼不為三哥感到驕傲麼?”
風凝用唇語道:“為什麼騙我,你在北夏有點勢力,北夏的孟鑑金皇太子殿下在北夏權勢薰天,有點勢力而已麼?”
真心笑道:“我沒有騙你們,孟鑑金的小名就叫真心,所以我對你們是真心的,一點欺騙的意思都沒有。”
室外風寒冷冷道:“太子殿下,可以出來談談麼?”
真心把風凝抱到床上,用厚厚的羊毛巾裹住了他的長髮,然後仔細地給風凝蓋好了被子,才緩緩的走到院中。
月光下風寒的一雙冷眸比那北夏的冬天的厚冰還要寒冷。他死死地盯住了孟鑑金道:“太子認為這樣耍咱們兄弟好玩麼?”
“五弟,愚兄一片真心可問天,決不是騙你們,愚兄與你們氣味相投,八拜為交,結成生死兄弟,愚兄就會恪守結義之諾,決不會做出傷害兄弟的事情來。”
“你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麼?”
孟鑑金長嘆一聲道:“知道,知道兩位是玉澤主的兒郎。五弟只怕已經是龍澤的繼承人了。”
“知道咱們之間有不共戴天之仇麼?”
“知道,我掌握了刑部後,曾經反覆審閱過玉澤主的案子,我對兩位玉澤主都很敬佩。我知道是天大的冤案。我對家祖,家父的卑劣行徑很是不恥,但是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地步,真心想要挽回也不能夠。與龍澤結下血海深仇,是家祖,家父的不是,五弟要為母報仇,那是人之常情。如果不報,枉為人子。”
風寒雙目中的光芒越來越亮,他冷聲道:“你今天如果派人殺了我們兄弟,北夏就不會有心腹大患了,否則風寒日後必十倍償還。不管母親是不是撫育過我們兄弟,這生母之仇大如天。”
孟鑑金慚愧地感嘆道:“五弟,令堂對你們兄弟恩比天高,據真心所知,令堂生下你們兄弟時,令堂自己身受酷刑,賢兄弟本來會活活餓死,令堂不顧自己身體極度痛苦潺弱,用自己的鮮血撫育。如此深恩,怎麼能說令堂沒有撫育過你們呢?還有家父覬覦令堂的容色,想出種種毒計來暗害令堂,這是家父天大的過錯,我為兒子深感汗顏。五弟報仇我卻不阻擋,真心更不會派人來斬草除根。”
“你說什麼?咱們母親,他,他用鮮血哺育我們?”風寒激動得全身發抖。
“是整整哺育了一個月,我那兒有令堂一案所有的宗卷,雖然案子發生在鴻雁,因為北夏也參與了,所有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