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2 / 4)

父親。不知道澤主心裡怎樣想,風攸的目光掃過風涵的腳的時候,他突然妒忌起風涵來了,人家都說風涵不幸,可是風涵卻在母親身邊侍奉了十三年,而自己卻在仇人身邊孝順仇人,把仇人叫娘二十多年,比起風涵來,風攸覺得自己更不幸。誰能知道他內心的種種苦楚。

對他的罪行指控有二十來項,那起訴人好居心惡毒,每項都要把風攸和殺母殺弟的行為聯絡起來。風攸根本不想聽他們在說什麼,只要澤主點頭判決下,他就馬上認。可是那位刑殿主司馬逸雲很有意思,居然為他辯護,而且還將他們的起訴一一駁回。因為風攸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殺母戮弟的行為雖然天地不容,但究其根本,卻不應當承擔所有的罪責。而且風攸作為當時鴻雁的皇族代表,他所執行的是鴻雁的法律,如果沒有和鴻雁法律相牴觸的地方,沒有濫用權力,那麼風攸只能算是個戰犯,並不能算殘殺無辜。至於滄江水災,當時他已經被抓,這個責任是不能由他負的。

司馬逸雲幾個年青人為一方,司馬越與林暮雨幾個中年長老為一方,雙方辨論很厲害,一時間很難對風攸一案有定論。澤主最後談談的說了一句‘五日後再議便先行回宮了。’

林暮雨幾個回去一合計,看來如果把風攸當作戰犯,那麼他又不會死了,這樣不行,不能讓風攸回到龍澤,成為龍澤最有力的支柱之一。要讓玉龍吟親自下令殺了風攸,這樣才能讓玉然明當年定下的母子相兄弟相殘的計策得以實現。同時要借這次事件調查需要多方面的收羅證據為由,把龍澤向來嚴密的防衛給打破,讓長海太祖他們找到途徑進入龍澤。要想出新法子來,非借這件事弄得龍澤大亂不可,混水才能摸魚。這龍澤叫玉龍吟治成了一潭清水,想佔空子都不成。

雲採寧向來不滿龍澤雲家由堂姐雲憶柔來掌家,也和這些人連在一起,雲採寧的心思向來活絡,他狡猾的道:“從九歲起參政,風攸不可能沒有濫用權力的地方,好好的調查,最好是說動玉龍吟這個賤人,讓龍澤子民來告狀。說不定風攸就有無辜虐待龍澤子民的行為。給風攸定罪不可太寬泛,而是要細。細到司馬逸雲無法替風攸開脫。”說完他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凌思安又道:“凌兄說是不是?”

凌思安是極度痛恨風涵如此對待自己長子,原來在龍澤地下城的時候這些人來偷偷兜搭他是堅拒,可是現在凌家的臉是實在丟不起,一怒之下,也就對他們這些人開出的條件動了心。

這些人心裡是清清明明的,說白了哪裡是司馬逸雲想要開脫風攸,一定是那個賤人想要救自己的兒子,所以唆使司馬逸雲來替風攸辯護的。司馬逸雲是刑殿主,他的話是有重要作用的。所以一定要讓司馬逸雲理屈詞窮,無可置辯,這樣也可以打擊他作為刑殿主的向來清正的聲名。

東方他們二人每天都來探望,告訴風攸好象事情對風攸沒有太大的不利,說不定風攸也會按照前面的例子先押去做一段時間的淘金奴,然後找個機會特赦他。風攸可沒有那麼樂觀,就算被釋放,自己也是一個殺母戮弟的畜生,龍澤怎麼會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第二次公議沒有任何節外生枝,司馬殿主的論辯幾乎無人能夠反駁,到後來風攸見到柳涔臉上露出了放心的微笑,不由得心中一蕩,原來涔還是關心我的,居然開始想入非非起來。公議將要結束之時,侍衛匆匆來跪稟道:“澤主陛下,龍澤七宮外,有三男三女跪哭喊冤,他們說狀告鴻雁前攝政太子風攸,殘忍狠毒,屈致人命。龍澤七宮外已經圍了幾千人在看了。眾人一聽,全都怔住了。風攸更是驚訝,自問攝政十四年來,每樁凡是由自己批的人命案子都是經過刑部仔細審理後,才批覆的,何來草菅人命,屈致而死?

澤主那面紗後冷酷的眼睛掃了眾人一眼,司馬逸雲道:“主上還是傳來一問,以免影響太壞。”澤主微微擺擺手,侍衛們便下去傳人。不多時六人帶到,看上去相貌平常,都如農戶出身,無甚特別之處。澤主道:“你們狀告風攸,你們可認得風攸嗎?”那六人一齊點頭,澤主便讓他們認。

這六人中那個高挑的女子直向風攸衝過去道,狠狠的吐了口唾沫道:“惡賊,你也有今天,十九年來,我們時時記得你的模樣,十九年前的那三個晚上,我們已經把你的樣子一條條的刻進眼裡,就算你化成了灰,我們也認得你。這些年,你位極人臣,作威作福,我們不過是流氓僕婦,本以為申冤無望,但是今日老天開眼,我們終於可以為‘小小’報仇了,‘小小’你的在天冤靈可要好好看著。”

風攸抬頭惘然道:“我若害過你們的親人,我決不推委。但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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