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道:“可是想說褚雲重的那個弟弟?”
謝仲麟想起自己從山洞出來之前心裡在想的那件事,凝眉道:“那個凌越,也許正是害季蓮生殘疾的真兇。蓮生一直說赤驥檻只有我和皇帝去過,我沒幹這事,皇帝也不會害他,既然凌越長得跟皇帝一模一樣,那就只有他……其實,凌越要害的人也不是蓮生,而是我,只是他弄錯了馬匹。”
“凌越與你有仇?為何要害你?”宗赫有些不解其意。
“有一次我喝醉了酒,曾把睡在龍德殿的他當成了褚雲重……”謝仲麟輕咳了兩聲,沒再說下去,其實那日之後,他也一直心中疑惑。按理說,便是他用強,褚雲重也不至於生那麼大的氣,何況他當時還沒把他怎麼樣呢。
如今想來,若當時那人是凌越,便說得通了。凌越無端受此侮辱,必定對自己懷恨在心,這才在一個月不到的時候,就在赤驥檻下了手。然而天算不如人算,他僥倖逃過此劫,而季蓮生卻就此萬劫不復。
而再一想到他在皖州偶遇葉琛與傅川,他就更明白為什麼會發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