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術,土生金嘛。木頭的可是吸水才對。」
「這……」小販眼珠一轉,正待再說些什麼,就聽旁邊傳來一道清亮悅耳的聲音:
「這貔貅多少錢,我要了。」
「哎呀,這位大官人有眼光啊。這貔貅只要兩百個銅子。」
張平聽這聲音似乎有點耳熟,抬眼一看,又是一位頂著紗帽的。聽聲音像是女子,可看衣著卻是男裝,而且還是一副武林人士打扮。
這位橫插一槓的來客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張平的打量,只是頗感興趣似的注視著也同樣頭戴紗帽的皇甫桀。
來人對皇甫桀手一伸,道:「這位兄臺,如果你不買,可以讓給在下嗎?」
皇甫桀理都沒理來人,直接拿起貔貅離開。小販剛要出聲阻止,朱炳已經扔下二錢重的銀錁子丟給小販。小販收到銀錢,當即笑眯了眼。最喜歡這種不還價的客人啊。
張平跟上皇甫桀的步伐,「什麼好東西?」
皇甫桀把貔貅丟給他,「那小販不識貨,這是用沉香木雕刻的,看色澤和紋理,只怕這沉香木不下千年之齡。」
張平一聽,也不把玩了,立刻揣入袖中。
皇甫桀笑,「你這閹貨,還真越來越貪婪。連我的東西你都敢貪。」
張平正色道:「我這是幫你收藏。」
「那你就順便把我也一同收藏去了吧。每天早上拿出來亮亮相即可。」
「不行,養你太費錢。你一頓飯就夠我一年的月錢。」張公公毫不猶豫地拒絕。
皇甫桀氣極而笑,「就算我拿整個家產作陪?」
「你確定?」張平眼睛一亮。
皇甫桀知他在打什麼主意,這人就盯著皇家寶庫裡那傳說中的幾本武功秘笈呢!摸摸下巴,他決定繼續隱瞞那幾本武功秘笈的下落,免得這人拿到想要的東西就跑了。到時候他不就賠了夫人又折兵?這麼吃虧的買賣他才不幹。
「那你不要告訴你家的那些管事,咱們偷偷把東西搬我家去。」順便找找那幾本傳說中的武功秘笈。張平樂得眉開眼笑。
「咳,老爺,以後……您能保證每月按時給咱們發月錢吧?」朱炳在後面擔心地插了句嘴。不擔心不行啊,這皇帝私房錢眼看就這麼送出去了,難保以後國庫不會改姓。
兩人一起回頭看他。
朱炳乾笑,「屬下就是有點擔心。」
張平老實的臉孔上露出忠誠的笑容:「其實我早就想跟老爺您說了,您的侍衛是不是太多了點?反正您後院又沒那麼多妻妾要養,留著他們也是浪費。」
「倒也是。」皇甫桀似乎也早有此想法似地點點頭,「正好邊關一些買賣還缺人手,不如就讓……」
「哎呀,老劉你上次跟我說什麼來著?有人不顧府里門禁時間,當著咱們兄弟的面跳進跳出,一點都不給咱們兄弟面子是不是?其實我覺得這事可大可小,如果大家都是熟人也就算了,如果換了一個不講情面的,以後誰要是再想在府裡隨便進進出出,兄弟們可能就要管上一管了。你說是不是?老劉你說話呀!」
劉旗忠大張著嘴巴,看著不停拍他肩膀說話都不帶喘氣的朱炳,無奈地搔搔頭。
[原來如此。」皇甫桀對他的張大總管冷冷一笑:「我說你怎麼每次進出家門都這麼方便。看來家裡的門衛等是應該換個頭了。」
朱炳一頭撞在劉旗忠的肩膀上。
劉旗忠嘆口氣,低聲道:「老爺和總管鬥嘴,你插個啥話?處了這麼多年你還看不出來嗎?那二位一個挖坑,一個填土,就等著別人來跳呢。你看風管事和韋管事,都摔成什麼樣了?」
「老劉。」一隻手搭上劉旗忠的肩膀。
劉旗忠一轉頭見是張公公,立刻變得誠惶誠恐,「管家大人有何吩咐?」
「還是你看得清楚啊。」
「不敢。」劉旗忠苦笑。
「這樣以後我也可以放心把梅子交給你了。」
劉旗忠冷靜地把張平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拿下,冷靜地對從紗帽裡射出無數眼刀凌遲他的帝皇道:「老爺請放心,以後屬下一定會讓人擦亮眼睛盯住府裡每一面圍牆,但凡有人私自翻牆離府,屬下一定如實上報。」
「嗯。」皇甫桀滿意地點點頭。
張平瞅瞅這三人,邁腿就往前走。想盯住他?當咱們飄渺飛仙的名頭是混假的?
過了沒一會兒,張平忍不住又把那貔貅拿出來把玩,不時湊到鼻前嗅嗅,「這香味挺好聞的,就是有點淡。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