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哪裡不對頭。
陳繼見他心事重重,與他所說的跟殷承煜的仇怨一聯絡,也不難理解。
“在想他?”
林之卿隱在暗處的臉一冷,點點頭。
“照你說的,他的武功深不可測,想報仇還得從長計議。”陳繼照例抽著菸袋鍋。
他們之前手頭緊,菸絲也買不起好的,陳繼煙癮上了只能聞聞菸絲的問道過癮,最近寬鬆了,他鳥槍換炮,把陳舊的煙桿換成黃梨木的,上頭的銅鍋子擦得亮到晃眼,裡頭菸絲也換成上好的爪哇煙。
林之卿道:“若是還有這樣的生意,再替我接下來吧。”
陳繼看了他良久,才點頭答應。
一路無話,陳繼抽完一袋煙,換了菸絲剛點上,就聽到外面有人攔住:“停下,搜查逃犯!”
陳緱笑嘻嘻地勒住馬,跳下車弓著背道:“這位官爺,咱都是一家人去走親戚,您給行個方便?”說著,他從袖子裡摸出一吊銅錢,從底下偷偷塞到那人手裡。
那官差接了銀子,與同伴使個顏色,吆喝道:“這當然是給鄉親們方便了,就看一眼。”佯裝撩起簾子,往裡看了看。
車廂裡黑漆漆的,陳鳴扮作中年女人擋在前面,後面有什麼都看不清。
官差仔細瞧了瞧陳鳴的臉,被這個女人醜到極點的容貌嚇了一下,連忙撂下簾子放他們過了。
陳緱恭恭敬敬地行了禮,跳上車趕著馬慢悠悠離開,躲在最後的林之卿與陳道才鬆口氣,從被子裡鑽出來。
“狗日的官府,和白衣教穿一條褲子!”陳道罵了一句,翻到外面坐著。
林之卿皺了皺眉。
從他那次去蘭州伊始,白衣教似乎就已經與官府扯上關係,如今徐州也這樣,倒是不足為奇。
徐州城門上張貼的榜文,懸賞捉拿的正是武林盟新出任的盟主樑濯。褚遂之前並不為人所知,兩年前林之卿被殷承煜捉住那段時間上任武林盟盟主杜尚仁去世,梁濯出現在眾人眼前,成為新的盟主,但有許多人不服他,武林盟一度四分五裂,後來還是在少林武當兩方協調下,才暫時安定。
“梁濯到底是何人?”一直沒出聲的陳